宁白这才注意到赵斯来了,小小地点了下头。前面给赵斯做的那顿饭花光了宁白所有的力气,他已经没精力再给自己下厨。赵斯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我上楼工作,没事不要打扰我。”飘起的热气模糊了宁白的视线,他把嘴里含得已经没有滋味的泡面咽下去,沙哑地回了个好。赵斯在楼上的书房一待就是两个小时。期间他听见楼下传来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应该是宁白在收拾餐桌,动静断断续续的,隔了很久才响起洗碗的水声。想起宁白刚才捂着肚子给他夹菜的一幕,他不由得想起那个被打掉的孩子。听说还有一个月,阮余就要生了。可是他的孩子却没了赵斯无数次在想,如果这个孩子是阮余给他怀的该多好。他一定会当成宝贝,小心翼翼呵护。可惜怀孕的人是宁白,一个只是他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处理完文件后,赵斯回到房间,他推门而入,正好跟洗完澡的宁白迎面撞上。宁白正好洗完澡出来。宁白身上只围了条毛巾,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吹弹可破,晶莹的水珠从湿润的发尾滴落在地面。赵斯喉咙紧了紧,沾着晶莹的水珠,发尾沾了水,正湿漉漉往下滴水,皮肤吹弹可破,明明二十几岁的人了,看起来还跟十八岁的高中生一样。自从宁白住院后,赵斯就再也没有找人发泄过,他憋了一个多月,此刻下腹涌起一阵熟悉的燥热。“把毛巾摘了,躺到床上。”赵斯没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就把这句话说出了口,宁白在医院休养了一个多月,什么病都该好了。更何况也不是他让宁白把孩子留下来的。宁白微微瑟缩起肩膀,在赵斯的注视下,他羞耻地摘下毛巾,到床上趴好,习惯性地把腰部下沉,小巧的臀部翘了起来。这个动作让赵斯轻易看见宁白的春光,他走上前,一边把裤链拉了下来。就在赵斯即将占有宁白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停下了接下来的动作。以前跟宁白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赵斯从来不戴套,他不喜欢有层膜的感觉,反正宁白跟他的时候干干净净,也不会怀孕。可是现在他知道宁白能像女人一样受孕之后,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不做任何措施。医生说过,宁白先天发育不全,子宫也比普通女性脆弱,所以那次引产手术才会大出血,如果再有下次的话,很可能会没命。不管是为了避免日后多个私生子,还是为了不让宁白出事,他都不能再让宁白怀上自己的孩子。赵斯拿起床边的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买盒避孕套送到我家里。”番外10重新找个床伴话音落下,宁白背脊僵了一下。以前少爷跟他做这种事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做过安全措施的。注意到宁白的反应,赵斯挂断电话,扔回柜子上,“宁白,我不可能再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之前的事情是失误,不会有下一次。”宁白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了。少爷说过,戴那种东西很不舒服,所以他一点都不喜欢。可是现在少爷宁愿自己不舒服,也不愿意让他怀上孩子。少爷是真的很讨厌他吧宁白低下头,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我知道的”他知道自己不配生下少爷的孩子。从少爷让他打掉孩子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赵斯助理的动作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把东西送来了。赵斯拿到东西后回到房间,宁白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瘦弱的肩膀细细发着颤。赵斯没有多想,以为宁白只是太久没做所以觉得不适应,做好安全措施之后,他终于能够放心地占有宁白。同样的失误有一次已经够了。他绝对不允许宁白再次怀上他的孩子。赵斯没有注意到,在他宣泄欲望的时候,宁白的枕头洇湿了一小片,痕迹正在慢慢扩散开来。也许是憋了太久的原因,到了后半夜,这场性|事才偃旗息鼓。比起之前的肆无忌惮,现在做了安全措施,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看来他该重新找个床伴了,赵斯想。找一个既干净又不会怀孕的床伴。随着头顶的灯光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听着身旁的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宁白慢慢睁开红肿的眼睛,转头看向赵斯。赵斯看起来已经睡着了,他呼吸平稳,即便睡觉也丝毫不减英俊魅力。宁白悄悄在黑夜里端详着赵斯的侧脸,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