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重新找保姆”宁白小声说:“工资这么高,一定会有很多人愿意应聘的。”“就算我能找到,也需要时间。”赵斯一字一句,“这段时间难道你让我自己做饭收拾家?”更何况,宁白走了,他一时间哪里去找发泄欲望的工具。上次他找的床伴因为宁白告状搞砸了,他父亲现在日日都打电话来查岗,虽然不至于找不到床伴,但他不想因此给自己找麻烦。再者说,外面的人也不能保证完全干净,不像女人有层膜,以此来确认是不是处女。而宁白不一样,他从刚成年就跟了自己,完全是个雏。“宁白,就算你也想走,至少也要等到新保姆上岗,你们交接完才能离开。”赵斯金丝眼镜后边的眼睛异常冰冷,“否则我会让律师起诉你违约。”宁白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看着宁白被唬住的表情,赵斯清冷的嗓音里透着威胁,“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跟我回去,要么我找律师起诉你,你自己选一样。”宁白眼尾卷起一抹红晕,握着手提袋的手微微发颤。他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逼他,明明他那么讨厌自己,自己主动离开,他应该很高兴才对。宁白鼓起勇气下定决心,“我不回去了,您让律师起诉我吧”这些年他存了一点钱,付违约金应该够了,如果以后缺钱的话,他可以多打几份工,一定可以养活自己和孩子的。赵斯声音沉了下来,“你说什么?”宁白声音微弱,“我可以赔偿,我不会回去的。”比起冒着随时被赵斯发现秘密的危险,他宁愿不要钱。一开始,他就是因为想在少爷身边多留一段时间,才会不小心暴露怀孕的,如果他早点离开的话,上一个孩子也许就不会被打掉了。是他的贪心害了孩子,宁白对此一直陷在深深的自责中。赵斯没想到宁白会这么说,有股刹不住的狂流在胸腔里涌动。他彻底失去耐心,扣住宁白的手腕,就要强制把他扭送回车上。宁白剧烈地挣扎起来,像只想摆脱赵斯的束缚,也许是因为动作太过粗暴,他的腹部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伴随着胃里翻江倒海的呕吐感。宁白脸色一白,似乎意识到什么,他急忙捂着嘴巴,瑟缩着弓起身体。赵斯注意到宁白的异样,动作停了停,“你怎么了?”宁白神情绷得紧紧,“没,没有,我就是没吃饭,肚子有点不舒服”赵斯观察着宁白的表情,这一瞬间,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其实从前天开始他心里就有一股疑云,宁白忽然非常抗拒跟他发生关系,甚至还敢留下一封辞职信就离开。这根本不是以前宁白敢做的事情。回想起这几天宁白的异样,一个大胆的念头忽然在赵斯脑海中闪过。“宁白,你该不会怀孕了吧?”这一句话顿时让宁白如遭雷击,连挣扎都忘记了。宁白的反应让赵斯的心沉了几分,突然说:“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宁白就像被蝎子蛰了一下,脸上浮起浓烈的慌乱和无措,“不要,我不要”“你不去,就说明你心虚,你之前根本没吃避孕药。”宁白睁大眼睛,被雾气笼罩的眸子仿佛失去了应有的颜色,急切解释,“没有,我一直都按时吃药,一次都没有漏过”“那你在害怕什么?”赵斯一句话问住了宁白。赵斯没有再给宁白拒绝的机会,轻松压下他的挣扎反抗,把他弄进了车里。车子一路行驶到了医院门口。看着眼前的医院,宁白怎么都不肯下车,他仿佛看见自己日后的命运,细瘦的手指紧紧扒着车门,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宁白声音里泛起微弱的哭腔,“少爷,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赵斯残忍地一根根掰开宁白的手指,把他从车上拽下来,拖进了医院里。提前联系好的医护人员已经在等待着他们,见到两人出现,朝赵斯点了点头,“赵总。”赵斯把宁白推到医生面前,“麻烦帮他做个检查,看看是不是怀孕了。”宁白转身就想跑,被眼明手快的护士抓住了,把他往检查室的方向拖去。宁白一双腿早就打起了颤,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流下,哽咽的语调带着哀求,“少爷,我没有怀孕,真的没有”赵斯狠心抽回衣服,“既然没有,那就让医生做个检查证明。”宁白真的害怕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束缚住他的医护人员们,很快被带进了检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