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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车,贾成风找人送了两次白条猪,赚了不少。”
“贾成风用廖保全的车的次数多吗?”孟成标问。
李峰道:“价格特别高,市场特别好的时候,他就会用廖保全的车。”
“那廖保全不就亏了?”
“那肯定,一次就得亏几万块。”
“廖保全就愿意了?”
“贾……贾成风反正让提车,就能提出来,压着他呢。”李峰的脑袋不好用,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有点明白的问:“贾成风是被廖保全砍的?”
孟成标不置可否,反问:“你为什么这么想?”
“勒索的次数多了,廖保全受不了了呗。廖保全的车也是贷款买的,最近生意不好,估计压力挺大的。”李峰的猜测得到了孟成标的点头回应,赶忙接着道:“廖保全的冷藏车,在苗河县里算好的了,他要是自己好好做,能赚不少的。贾成风就是胡搞,廖保全之前跟他吵,后来不吵了,大概就是有杀心了……”
孟成标将想要的信息都收全了,再毫不犹豫的将李峰塞回去。
同一时间,孟成标又拉着张奇去苗河县中心医院。贾成风已经被移送到这边,在专门的病区里养着伤。
两人从进门的一刻就开始摄像录音,然后继续一个黑脸一个红脸的套路贾成风。
其实套路不套路的,贾成风都是挨不住的。
他手底下人都在往他身上堆黑料,雏形状态的有活力组织放在官方,就是没有防护没有谨慎缺少反侦察措施的,正在不断借助暴力发展的,又没什么资金积累和人脉积累的有活力组织。
孟成标都不用特意坑他,就把他手底下人给的资料往出拿,贾成风就崩了。
在床上的男人,比在床上的女人要脆弱的多。贾成风躺在病床上,让孟成标和张奇一左一右的说着,再加上公司已经完蛋,人生也基本完蛋,整个人都变的颓废起来了。
贾成风道:“我要是说了,能减刑吗?”
“那看你交代的桉子有多大,之前有没有人交代过。”孟成标诱惑着他,道:“你交代的桉子越大,桉子越多,立功的可能就越大。立功,重大立功的标准,都是写在纸上的,我也不会骗你……”
“我不信你,我要多几个人做见证,要有律师,还要你们刑警队的领导。”贾成风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减刑了。
孟成标又问了几句,确定贾成风是真的有东西,于是果断请示,将江远和许学武都给叫了过来,顺便还请了一名本县的律师。
贾成风得到些微的保障,总算是安心了一些,主动等摄像头打开,也不卖关子了,开口就道:“廖保全杀过人,他手里有枪,被我偷了过来。”
正拿着镜头的技术员,小手不由一抖。
孟成标有所预计,先追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杀过人?”
贾成风道:“我偷枪的时候,旁边还有一本警官证,警察的名字叫贺博永,这个桉子,你们知道吧……”
在场众人神态各异。
许学武更是学会了直立行走,连踱了几步,又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503盗枪杀人桉”,才舒缓下来。
这个桉子,许学武何止是知道,他开会和培训的时候,都不止一次的听到这个名字了。
当时,安海市的派出所所长贺博永,违规带枪回家,遇袭致死丢枪,紧接着,安海市连发四起持枪抢劫桉,另有2人被枪击致死。是真正的部委挂牌督办的桉子。而且,是办了好几年,都没有办出结果的重桉。
许学武从来没想过,就在自己的地盘里,竟然藏着这么个大雷。
“枪和警官证在哪里?”孟成标接着追问。这个时候,先找到枪是最重要的。这不仅有安全上的考虑,也是接下来处理桉子的关键。
“在我家院子里。我藏一个罐子里了。”贾成风轻声说了一句,再说具体的位置。
许学武立即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手下去取。
接着孟成标从头开始问:“枪是什么样子的?什么型号的?”
“92式,还有6颗子弹。”贾成风道:“我在网上查过。”
“你怎么偷来的?”
贾成风不易察觉的笑了一下,道:“主要是他开的那个冷藏车。苗河县以前哪里有这种好东西,他带着车,又一个人搬家到县里来,我肯定得让人盯一下。后来,手底下人告诉我说,他买了个保险柜,我一问,就是个普通保险柜,正好我认识个老贼,就趁着他跑车的时候,到他家里,把那个小保险柜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