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苒苒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压土机碾来碾去,车祸现场似的,车一直在晃,晃了很久才停下来。
她觉得又疼,又憋的很,等到停下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没有了。
过一会儿压土机又卷土重来。
人家说如果是做梦的话,其实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只是大脑很活跃,才会给人一种做了一晚上梦的感觉。
她安慰自己醒来就没事了。
但是这场梦太长,跟梦魇似的,过了一会儿又会再来一次。
最后一次是在浴室里面。
温热的水从花洒里面喷洒出来,淋在她身上。
身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滑腻腻的,她觉得自己抖快要站不稳快要死了的时候,腰上被一双大手架住了。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个春梦,刚开始真的有疼痛的感觉,渐渐就麻木了。
到第二次的时候她挺享受这种感觉的。
所以她转过头去跟他亲吻。
梦里面的男人亲吻技巧刚开始比较拙劣,渐渐的好了,他掌握了怎样挑逗小姑娘的窍门以后又开始为所欲为。
薛苒苒觉得在梦里都不能放开了自己,还有什么意思。
她环住男人的脖子。
他太高了,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要垫着脚尖才可以。
酒店的水压很大,打在身上有一种痛感伴随着欢意,她大可以不必在乎梦里的人有什么看法,反正醒来了一场梦就完结了。
明天早上起来她要跟杨笙正儿八经的说分手,然后各走各路,最好她连娱乐圈都退出好了反正她也不差钱。
然后这辈子也不要找个男人了,她可以找个女人在一起做一对拉拉。
所以做个放肆的春梦没什么。
她缠住男人不松手,两人吻了不知道有多久,她觉得很爽,至少不用像跟杨笙在一起一样顾及,他知道薛苒苒是个处,害怕承担什么似的,每次都不会跟她进行到最后一个阶段。
她都二十二了,是个很成熟的女孩子了。
如长开了的花朵一样,可以踩了。
男人把她翻了过去,又是第三场。
他的体力很好,每次坚持的时间恰到好处,刚好薛苒苒一次次的到达顶峰,整个人欢的咩咩叫的时候,他也释放了。
两人出奇的合拍。
两个人都是脑子不清楚的在一起,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满意对方。
傅司翰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上天送给自己的大礼,哪怕明天醒过来她哭她闹她要给自己一耳光他都认了。
一夜换好过后,两人相拥而眠。
傅司翰盯着沙发上面的小块的红色血迹发呆。
他记得昨天第一次是在沙发上。
第二次两人从地上滚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