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蒋芃开始头疼,脸颊和耳朵烫的像火烧一样。她喝不进去了,可是桌上其他人开始找她喝酒,姓叶的男人总是歪着身子往她这边靠。那位叶总老是靠蒋芃很近,几乎贴着和她说话,虽然好像没有什么过份的举动,但是恶心的让蒋芃想立刻掀桌子走人。叶总左一个蒋美女右一个蒋美女的叫她,蒋芃只觉得那个人脸上挂着一层令人作呕的面皮。她中途假装出去去洗手间,在外面大厅待的时间长了一点,被另一个出来上洗手间的同事关心是不是不舒服,这么久不回包厢,她只好又回去。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安慰自己,再忍耐一下,他们已经喝了很多酒了,过一会儿就散场了。包厢里酒气熏天、又呛又闷。过了一会儿,蒋芃再次起身走出包厢。食堂大厅墙上开着电视机,几个穿着工作服的食堂和保洁或坐或站,仰着脖子看电视。电视里正好放的是朋友参加的那个街舞大赛的重播。一帮人悠闲地聊天。“这个选手最开始跳的那个舞我觉得挺好的,还挺喜欢的,怎么到后面就不知道跳什么了。”是一个矮矮壮壮的保洁在说话,蒋芃对这个有印象,她身材不太好,又矮又壮,但见到人总是笑嘻嘻的。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保洁兴奋回应:“是不是前面15工作危机蒋芃本来被他摸脸,厌恶的就往后退,此时更没注意身边那张饭桌,大步一撤,叶总趔趄着扑了空,啤酒肚磕到了桌子角,紧接着人往后一倒,仰摔在了地上。刚刚还悠闲看综艺的人一哄而散不知去向,也不知道是谁走之前把大厅里的电视也关了。空荡荡的大厅里只剩下两个醉鬼口齿不清的嚷嚷声和包厢里时高时低的劝酒声。“啊呀,叶总你没事吧。”陈经理大声。叶总晕晕乎乎坐起来,两腿直挺挺岔开,双手捶在地上,晃了晃脑袋,脸jsg部肌肉拧成一团,然后呆滞两秒,手肘使劲拍了拍太阳穴,忽然原地大声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