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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一会儿，约好过几天打羽毛球叫上谁谁谁一起，各自回了座位。动车到达南城市，蒋芃和徐谦把王子勋送到家，然后再回九耳巷。时间是中午，蒋芃疲于应付刘女士的八卦。把王子勋为什么受伤，怎么拿了名次讲完，刘女士集中火力盘问蒋芃和徐谦的事。“什么事都没有。”“怎么能没有呢，整天待在一起，就没聊个啥，感情怎么也会深入一下。芃芃，我说你可抓紧吧，黄队和那个黄田妮可虎视眈眈地看着呢。”蒋芃兀自低头看手机，舞蹈群的微信扫了一遍，突然一个朋友说有急事，找顶班，晚上酒吧的伴舞，跳到10点半就可以。蒋芃直接举了手。“你跟妈说实话，你觉得徐谦这个人怎么样？”“妈，你怎么又提这个事？”“就算没有那个黄田妮，难保以后又来个红田妮、白田妮。要是你说有的发展，我去找徐老爷子说说去。”蒋芃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妈，你找徐爷爷干什么？”“徐谦孝顺爷爷，他肯定听他爷爷的话，有徐老爷子助攻，事半功倍！”蒋芃气笑了。刘女士以为蒋芃是高兴，忙起身，原地打转，“我就找老爷子聊聊。”蒋芃急忙拦住刘女士：“您别添乱了，我和徐谦就是普通朋友，初中同学。您别把我们两个往一起凑了，本来好好的，你要是一闹，我俩又是邻居，以后见面得多尴尬。”“你意思是你对他没意思？你怎么能对他没意思呢？徐谦人长得好看，又是事业单位，还……”“我对他没意思，你就别做些有的没的了，安安静静的好不好？”“臭丫头，他这样的你不喜欢，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刘女士气急，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蒋芃的背上。蒋芃吃完晚饭，趁刘女士去下面跳广场舞，早早的就跑出去了。帮朋友顶班的酒吧在酒吧一条街，蒋芃对这条街已经很熟悉了，到地方停好小电驴。还有点时间，转一圈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招工，迎面碰见孙欣悦踩着高跟鞋走来，后面跟着一个人高马大的三十多岁的男士。那人不是金大钱，面生，而且面相凶狠。孙欣悦看见她，直直朝着人走过来，鼻孔哼一声，招呼也不打，直接开口说话：“你问为什么初中时候那么对你，我现在告诉你jsg，你脖子仰得太高，眼睛往下看，我看你不爽！”眼睛太凶，脖子仰太高、长得丑、长得胖、学习太好、走路姿势不好看……任何一个理由都可以成为他们这些霸凌者的借口，因为他们想霸凌你，就可以有无数个霸凌你的理由。蒋芃没理她，径直往前走。孙欣悦不肯罢休，还对着她的背影尖利着嗓子喊：“你听见我说话没有？！”跟在孙欣悦身后的男人拿手机录像，孙欣悦愤怒：“拍什么拍，这你也拍？”金大钱现在管她管的很严，出门都有人跟着，防她找野男人，消费也限制了，信用卡额度降了三分二。面相凶狠的保镖开口了：“金总有交代，你和任何人有任何情绪波动的互动，包括暧昧、冲突、纠缠、眉来眼去，都要录下来给他看。”孙欣悦尖叫着狂甩了一下手提包，使劲跺脚，狠狠瞪了一眼保镖，向另一个方向走去。蒋芃帮人带班跳的一首团舞，因为那首舞蹈的编舞整体感是偶数的队列变换，所以不能缺个人。好在舞蹈是现成照搬的原歌曲，蒋芃会跳，后台找一个舞者聊了两句，再看看场地，基本能应付。酒吧都是来喝酒聊天的人，队形动作也不需要达到多高的专业水准。另一首是单人伴舞，一首节奏感强的英文歌曲，动作都是蒋芃帮朋友改编的，就更没什么关系了，真忘了动作也可以现发挥一下，对于蒋芃来说都没什么压力。“艾达受伤，往后几天都你代班吗？”有个年纪看上去很小的乐手问蒋芃，脸白白的，长相偏稚嫩。“今天我代，后面时间可以的话，也会来。”蒋芃答。乐手笑得开心，摸出一根奶棒：“小姐姐，你真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生。”“谢谢。”蒋芃想是不是最近都流行吃小孩这种奶制品的零食。蒋芃问独舞曲子的歌手来没，身边便出现个瘦瘦的女孩，窄脸大眼睛，染黄的长直发，妆化的很浓，长长的假睫毛，戴一对能有半个脸大的耳环。女孩大概一米六的身高，踏着尖头细高跟，和穿平底鞋的蒋芃站一块，高度差不多。乐手少年音的叫了声刘姐姐，那被称作刘姐姐的女孩笑眯眯地向乐手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