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洗过澡后路池一下子又有点犹豫。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主动了?自己过去以后要干点什么啊?当时说的时候只是觉得好久都没有和姜时郁独处了,有点想姜时郁了。可真要是过去以后,要不要和姜时郁接吻啊……那接吻以后呢?自己是不是还要再回来?还是留在姜时郁房间?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路池咬了下唇,认真思考着。如果真留在姜时郁房间,那自己要怎么开口呢,还是等姜时郁先开口?万一姜时郁不留自己怎么办啊。自我构想了半天,路池有点苦恼。是不是别人恋爱也是这样的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结果,路池索性放弃了,说都说了,还是去了再说吧。出门前路池又自我检查了一遍,牙刷了二次应该是闻不到烟味了。姜时郁都戒烟了,自己也应该戒烟,不能让姜时郁以后抽二手烟。刚走到姜时郁房间门口还没抬手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一双手有力地把路池拽了进去,关门声响起。姜时郁的房间没开灯,门关上时走廊的光源被切断屋内一下子陷入了漆黑。路池的心跟着紧了一下。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他心里是缺乏一些安全感的。路池伸手摸索着门口的开关,手还没触碰到就先碰到了姜时郁的皮肤。大概是刚洗过澡,姜时郁没穿上衣,身上发着潮,柚子的清香味传入到了鼻尖。路池心里的那点慌张慢慢被安抚下去,取而代之的心里的悸动。姜时郁揽着路池的腰,鼻尖埋在路池的颈窝处吐了口气。路池浑身都跟着颤抖了一下。“痒~”路池的声音低哑,偏头躲了一下。“洗过澡了?”姜时郁鼻尖向上移了移,温热的唇落在路池的耳朵上、脸颊上、嘴唇上。“嗯。”路池鼻腔里发出一声,不自觉地攀上了姜时郁的脖颈,之后软绵绵低喊了一声:“哥~”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加深的吻。舌尖轻巧地撬开牙关,薄荷味游离在两人之间,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嘴唇碰撞的声音。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移到了床上。路池被压在下面,一只手搭在姜时郁的腰间,再网上游走就可以触碰到姜时郁宽厚的肩胛。身体散发出的温度似乎此刻也比往常要高出些许。路池被放开时整个人还处于大脑空白中,他不断地喘着粗气,两手紧紧搂着姜时郁。呼吸之间,他听到姜时郁轻笑了一声。“怎么不知道换气啊。”路池被说的红了脸,也还好是在黑暗中,姜时郁看不到他这样的窘迫。姜时郁伸手擦了擦路池嘴唇上的水晶,随后就听到了路池发出的很低的声音。“多练练我就会了。”“好。”姜时郁应了一声后便重新低下了头,密密麻麻地吻随之而来。如同春雨过后屋外的大树,一夜之间新叶便都长了出来,根系卯足了劲儿地想要向下想要汲取更多的养分。蓬勃而又滋润。两人都察觉出了不对劲。路池听着姜时郁的呼吸声逐渐变重,最后身上的重量减轻,上面的人坐了起来。床头的台灯被打开,光源照进屋内,路池眯了下眼适应后才把眼睛睁开。自己身体什么反应自己知道。路池扫了眼坐着的姜时郁,喉结滚动。姜时郁把路池乱了的头发顺好后起身,“我去卫生间。”路池赶在姜时郁收回手时抓住他,摇了摇头。“嗯?”姜时郁发出疑问。路池跟着坐了起来,脸上的潮红已经蔓延至了耳根。“我可以帮你。”姜时郁看了眼路池的手指,把玩了一下后玩笑着道:“你会吗?”路池愣了一下,随后低下了头。姜时郁松开手站起身来,迈了一步的裤子被轻轻地拽了一下。姜时郁回头看着欲言又止地路池,等了几秒后路池才软糯糯地开口:“你教我,我能学会。”姜时郁的心跟着软了下来,说实话,他并不想让路池做这种事。路池干净,他的手就是应该用来打电竞的,他的手是要用来捧奖杯的。自己的小家伙,可不配让路池来为它服务。“不用——”自己的卫裤的绳子被扯了一下,打着的活结被扯开,裤子松松垮垮地在胯间要掉不掉。姜时郁看着路池发烫的耳根,自己的身上也跟着热了起来。他承认,他是个罪人,这种时候根本就挪不开步子,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他低头看着自己又变大了不少的小兄弟,能让池神的手为你服务,真是你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