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疼。”她隐晦道。
“吃坏肚子了?”
“……”
顾嘉裕看她不说话,思索片刻:“例假?”
“嗯。”她瓮声瓮气回答,略微觉得尴尬。
“我等会给你充个热水袋,卫生巾够吗?没有我去买。”
“你会买这个?”
“看得懂汉字,明码标价,为什么不会。”
施烟涵眼神飘忽地扫了他一眼,往被子里缩了缩。
“对品牌有要求吗?”他并不认为这是件令人羞愧的事,却也足够耐心。
“……我平常用乐雅的,日用长度买最寻常的就行,夜用买最长的。”
“最长是多长?”他甚至拿出手机,在备忘录上敲敲打打。
“……420。”
“好,你睡一会儿。”
说完他保存备忘录,面色不变确认她盖好被子后便三两步下楼。
把卫生巾买回来之前,他中途还上来了一次,将一个暖融融的热水袋垫在她脚心下。
亏得有这个&ot;小火炉&ot;,施烟涵得以安心入睡。
第二天早晨,施烟涵一睁眼就看到放在床头的一个塑料袋。
里面放着几包她要的卫生巾。
盯着那袋东西发了会儿呆,她起身走去卫生间洗漱。
顾嘉裕这个房间装修很简单,空间也狭小。墙上的镜子上有透明胶残留的痕迹,以他的性格,没准是以前贴在这每天早晨刷牙复习的学习内容。
楼下有人在吹唢呐送丧,施烟涵动作快了些。
脱下裤子时,看到内裤上一滩新鲜的血迹,先是烦躁地皱眉,之后猛然想起什么,快速换新内裤后推门出去,视线在床上搜寻时,果然看见那上面的血。
“”
这还是他的床。
好巧不巧,楼道传来脚步声。
没几步,顾嘉裕便抬手敲门:“起床了吗?”
施烟涵刚才冲马桶的水时动静不小。
在这种农村的小房子,隔音自然是很差。他肯定听到了才上来的。
“起了。”她硬着头皮应了声。
施烟涵磨磨蹭蹭,把被子盖过去,想了想又扯开,有些苦恼地走到门口拉开条缝:“怎么了?”
顾嘉裕微愣,把手里的塑料袋递过去:“早餐。”
楼下来了很多人,现在有不太熟的亲戚在下头主持局面,他才有空抽身买了些早点和粥给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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