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望听见他笑出了声,忍不住回头看他,廉初立刻收了笑意,有些无奈地走到他的身旁,“少爷,还是我来吧。”从邱望头上取下围裙套到自己身上,廉初动作飞快地从锅中捡出蛋壳,虽然蛋是有些糊了,也不是不能用,这些简单烹饪对于廉初还算是手到擒来。其实邱望想要准备的早餐十分简单,无非是煎两个鸡蛋两片培根再顺便热上几片吐司,牛奶这些都是现成的,几乎不需要任何的技术含量。几分钟便可以把这些事做好,廉初正要卸下围裙,却一把被邱望从背后抱住了,廉初又是叹了口气,他这真是属于给自己没事找事了。邱望话很少,但是在那方面的欲望却是相当的强烈,早上因为邱望要泄火被弄醒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廉初眼疾手快地关了火,“就不能先吃完饭吗?”邱望不回答他,大多数时候廉初都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讲话,宽松的裤子很快被扒了下来,这时邱望倒是说了一句,“这个围裙可真配你。”两人撕扯着来到沙发,这段时间廉初也已经习惯了,在沙发,在浴室,在屋子里的任何角落,邱望发狠一样地亲他,裤子很快就被褪到脚边,等到邱望发泄完,饭也早已经凉完了。只是今天邱望还像是对他有所依恋似的,即便是完事了还要捧着他的脸久久不放手,看眼神倒像是看仇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在他嘴边吻了一下,说话的语气还是和“好”沾不上半点关系,“以后你每天早上都起来给我做饭吧。”廉初脑袋一懵,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却被邱望死死地扣着肩膀,被迫之下只能点了头,“好。”两人坐在餐桌前享用了已经毫无温度的早餐。廉初有些好奇,“你怎么会突然间想要做饭?”邱望只瞥他一眼,“不行吗?”“叫外卖不就好了。”“以前我妈都是做好饭才叫我起床。”原来是有一些妈宝倾向,廉初咬了一口凉嗖嗖的煎蛋,“那你可以让你妈过来陪你。”邱望放下杯子的声音有些沉重,廉初便摆了摆手,“我做也行,反正我闲着也没事。”邱望又看他一眼,这次没说什么,其实刚刚折腾的是有些重了,脖子上交错的吻痕甚至有些要洇出血丝的迹象,不过廉初好像并不在意。他越不在意,邱望就越想使劲弄他,最起码是想看他求饶两句或者哭上两声,只是很可惜,除非是为了他那废物弟弟,否则这点希望也是渺茫。邱望默不作声地吃完剩下的东西,道:“晚上我要出去吃饭,你跟我一起。”“不去。”廉初很快反应过来,他现在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他又补充,“我晚上跟教练约好了去健身。”“跟他说不去了。”廉初点了点头,“能告诉我是跟谁吃饭吗?如果是我们两个人的话……”“当然不是。”“有夏雷吗?”“有。”邱望显然已经不愿意回答过多问题,只说到时候过来接他。邱望果然是说到做到,不到七点,便让司机在楼下等他,廉初穿得轻松,只是找了半天找不出一件高领一些的毛衣,只能裹上一件已经和季节不太相符的厚重外套。司机是先接他再接邱望,邱望旁边还是照常跟着夏雷,只是两人上了不同的车,邱望一上车便把廉初给搂住了。把他压在后座上亲他,廉初很肯定邱望的玻璃还没有不透光到如此彻底的地步,反正推也推不开,就被迫忍受了,亲完之后便又变成了陌生人,甚至还有些嫌弃地扯了扯他的衣服,“怎么穿了一件这么丑的?”“不都是你买的吗?”邱望面无表情地“哦”一声,“以后别再穿了。”他的手直接从棉衣的入口伸进去抚摸廉初的脖子,像给小猫搔痒一般,廉初是有些怕痒,忍不住地就要朝着一旁躲,无奈被人掐着脖子,半点也动弹不得。“你们去谈工作带我干嘛?”“谁说我一定是去谈工作?”“那就更不应该带我,你忘了,上次我跟你去见你那些朋友,大家闹得都挺不愉快的。”邱望果然是加重了一些力道掐住了廉初的脖子,他说:“该见的还是要见。”不过他又顿了一下,“但是这次带你见的不是朋友,对你来说应该算是故人吧。”一天隐约的猜测总算有了些眉目,当然廉初认为邱望还不至于冲动到把朗路硬推到他眼前,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十分有可能,邱望向来随心所欲惯了,大不了他还有他爸给他做靠山,恐怕心里并不拿朗路当成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