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然心里觉得怪怪的,什么肚子里的孩子,肚子没了?他没想明白什么意思,本想继续进行下一步,低头一看,才发现黎锦那里安静的不行,没有一点精神,再抬头一看,黎锦已经又睡熟了。阮曦然挫败不已,愤愤的从黎锦身上爬起来,嘴里不停抱怨着,“你就对白沫起得来是不是?王八蛋!哪来的孩子,神经病!”孩子,肚子,以及白沫怪异的身材……那一瞬间,阮曦然的头脑一片空白,如遭雷击,他感觉自己仿佛知晓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会不会是白沫怀孕了?或者白沫女扮男装?又或者黎锦是喜欢女人的?每一个猜想都让阮曦然震惊不已。如果白沫是个男人,那他怎样怀孕的?白沫怀孕的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后,阮曦然想到他那突兀的肚子,以及他提起生病时白沫的奇怪反应,便愈发坚定了这个想法。这样一想,阮曦然也没了让黎锦“酒后乱性”的兴致,现在他只想确定一个问题,白沫到底有没有怀孕?他看向黎锦,本想再问出些什么,可转念一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恶意浮现心头,打算自己去一探究竟。?白沫,你不会是有孩子了吧?第二天早上。黎锦睡醒后头疼不已,身体还残留着醉酒时的晕眩感,刚一坐起身,眼前随即暗了几秒钟。他一边按着隐隐作痛太阳穴,一边指使白沫,声音异常沙哑,“白沫,去给我冲一杯蜂蜜水。”话音刚落,眼睛逐渐恢复光明,黎锦才发觉这是自己在市区的家,而不是那个空荡荡的郊区别墅。“黎总裁,你醒了?”阮曦然出声道,唤回了黎锦的思绪。宿醉后的反应稍显迟钝一点,黎锦顺着声音侧过头,这才注意到靠在一旁软塌上休息的阮曦然。两人对视一眼,黎锦彻底清醒了过来。想到刚刚在阮曦然面前,却下意识喊了白沫名字,莫名觉得有些心虚。或许是这些天去郊区别墅过于频繁,对白沫的存在也习以为常,总是指使他干着干那的,一时成为习惯了,几乎是脱口而出。想起白沫,心里突然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感觉,似乎是因为没有见到他,竟然有些不习惯。压下对白沫理不清的情绪,黎锦仔细回想起昨天醉酒的事情,又生出了些许懊恼。他很少这样失控,而且还是因为白沫,简直是千万个不应该。看着眼神哀怨的阮曦然,黎锦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些疲倦的开口道,“你昨晚没回去?休息的还好吗?”昨天他是真的醉的厉害,隐约还记得阮曦然送他上车的片段,而之后发生的事,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你昨天喝的醉醺醺的,我怎么能把你送回来就走呢,谁承想我照顾了你一夜,你喊的却是别人的名字……”说着,阮曦然便委屈地撇过头,一副不想看到黎锦的架势,又故意垂下眼帘,露出了一个落寞的侧脸。听阮曦然这么说,黎锦也觉得这事做的有些不合适,便温声哄着他,“好了,是我喊错了,我的错,谢谢你照顾我,作为奖励,请你一起去吃饭行吗?”“去旅行行吗?”阮曦然讨价还价。“有机会再去,现在太忙了。”黎锦面露难色。“好吧。”阮曦然委屈巴巴的妥协了。最后以一起吃午饭,再附加一次晚餐,才安抚了阮曦然的不满情绪。两人吃过饭后,黎锦临时有事去了公司,而阮曦然迫不及待地去了郊区别墅。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每件小事都会下意识变成猜测的佐证,现在他无比坚信“白沫怀孕了”这个猜测,迫切的想要亲自揭开这个谜底。车开的飞快,在超速的边缘来回徘徊。阮曦然把车一直开到别墅门口,然后一个利落的漂移,霸气的停了下来。他按了按门铃,门铃声中泄露了他的几分急切,透过铁门,盯着里面的动静,期待着白沫能出现。透过摄像头,看到站在门外的阮曦然,白沫顿时有些心慌意乱。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圆滚滚的,衣服早已经遮不住了,这副样子怎么见人?可门铃声响的越发急促,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让白沫听着有些心焦,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僵持了有两分钟,门铃声依旧在响,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最后,还是白沫率先妥协了。白沫飞快的回到房间,然后开始寻找更宽大的衣服,至少得把肚子遮住一点才行,最后穿上了黎锦的一件黑色风衣。这件风衣虽然很宽大,也很能遮肚子,但设计又是很勾勒身材的款式,白沫穿着这件衣服,明显能看得出来,肚子那里隆起的弧度很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