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加她的出生日期。
夏里眼底颤了下,清凌凌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别样的情绪,但只一秒,她眼底的情绪就消失了,清冷决绝。
顾津南的心猛地抽痛了下,他说:“还记得当年的话吗?”
夏里不想在这和顾津扯皮,她面无表情地从兜里摸出手机,打了110。
顾津南第一反应是摔了夏里的手机,可一想到她在明柿工作的情境,就硬生生地截住了这股冲动劲儿,他咬咬后槽牙,松开了夏里的手腕,从兜里摸出两瓶眼药水,悄悄扔进夏里的包里。
电话接通,警务人员问什么情况,等夏里给警察解释完,顾津南也没了踪影。
巷子不远处,顾津南坐在车里看着夏里远去的背影,燥意在心底寸寸窜起,脸阴沉的能瞬间下场暴雨。
扶手箱里的手机响了,只响了两声就挂断了,是顾津南发小任子旭的电话。
这给顾津南的怒火和不爽提供了宣泄口。
他打过去,任子旭很快接通,顾津南对着电话宣泄怒火,“任子旭,你有毛病啊!电话打了两声就挂断。”
任子旭啧啧两声,“火气这么大,被玫瑰刺到了?”
“……神经病!”
顾津南电话掐断没两秒,任子旭电话又打过来,这次是任子旭先开口,“我哪有病啊,我这么养生,倒是你,火气大的很,现在的小姑娘都是娇生惯养的,给人吓跑了怎么办?”
顾津南捏着眉心,不耐烦道:“你他妈说完了吗?”
“没有说完,你这张脸真对夏里失效了啊?我还以为你俩这会儿正在酒店你侬我侬呢。失算了,你也别气,来我这,我给你搞点去火茶。”
“你怎么知道这事?”顾津南听人讲话永远只挑自己想要的点,根本不会看人脸色去迎合什么。
“徐清麦刚给我打电话了,说你疯了,这世界能让你疯的还有谁啊?”
“……”
顾津南抽了一地的烟头后,体内的燥意下去了些,他垂眼睨着那些烟头,自嘲地笑了笑,她还是这么倔。
“需要安慰吗?酒吧走起?”任子旭还在电话那边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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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色灯光交汇的酒吧里,顾津南弓背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根香烟,目光沉沉地对着桌子上的一堆玻璃瓶吐烟雾,酒吧老板来看顾津南三回了,见顾津南这脸色阴森,他也不敢贸然过来搭话,只在后面观察着顾津南的反应。
任子旭调侃了顾津南两句,顾津南没搭理他,只顾自地喝闷酒。
不远处的散桌,夏里正和死党柒时宜讨论着男人。
夏里兼职站了一天,脚碰地都疼,本想回家洗个热水澡狠睡一觉,死党柒时宜不肯,非得把她提溜出来打预防针,顺便嫖男人。
夏里翘着二郎腿,一手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一手抵着下巴,兴致缺缺地说:“11,你说我要不要找个男朋友?”
柒时宜:“要那玩意干啥,嫌命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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