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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2页）

你觉得无趣，站起身付过帐准备离去。你想起了警长泡泡斯维特。

泡泡！多好玩的外号！

外面阳光灿烂。离开之前你跟比利打了招呼，还给莫伊拉打了电话。你答应她做小坦蒂的教母。你说：&ldo;莫伊拉，如果，如果，莫伊拉，如果谁敢动坦蒂一手指头，我就杀了他。我就杀了他，如果……莫伊拉。&rdo;你的舌头有些硬了。

你喝了至少3扎啤酒，两份威士忌。看看阳光下的人们，你觉得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有问题，都在做错事。以前你喝过比这还多的酒，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

安琪尔！这王八蛋住在凯莫弗德街。带一瓶酒去看他吧？叫他&ldo;泡泡&rdo;，问他为什么说他刚离婚，而实际上他妈的都离了那么多年了。他失去了那个女人是因为她自杀了！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你那样说，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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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你再这样叫我，弗拉德，不管你是不是女人，我都要把你的屎打出来。我不允许任何人那样叫。

如果你让我发火，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ldo;嗨，我只不过开个玩笑。别着急。&rdo;

&ldo;我不喜欢，弗拉德。你有什么事？&rdo;

&ldo;跟你随便聊聊。你不想让我进门？&rdo;

&ldo;等你酒醒了再来。我要回去睡觉了。&rdo;

&ldo;睡觉？！你是不是想引诱我，警长？是不是？&rdo;

&ldo;我的天，弗拉德，你看着我听清楚：你给我走开。&rdo;

&ldo;我不舒服。能给我点面包吃吗？&rdo;

&ldo;我操！&rdo;

但是他还是打开门让你进去了。你疯疯颠颠，但是那是因为你喝多了。你只想要点吃的。实际上你并不像你想的那么醉，你只是有些飘。你需要吃点东西提高你的血糖水平，就这么回事。

&ldo;你有没有巧克力，安琪尔？饼干也行。&rdo;

&ldo;我去看看。&rdo;

你坐在床上。&ldo;别乱动！&rdo;他说。

你看见了照片，一个金发女人和一个小孩。你明白那是安琪尔的妻子和小孩。那孩子太可爱了，他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号的&ldo;泡泡&rdo;，跟那个肥皂广告中的小明星一个样。但是你完全清楚，如果你问安琪尔，他会说那是他的姐姐和外甥。但是你可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