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上网原来是这样的啊,蛮正经的呀?怎么老听人说网上到处是下流话和黄色录像?&rdo;刘卫红整个身子偎着我。我说:&rdo;下面的满足了,上面的也需要满足。&rdo;她嘻嘻笑,手摸进我裤子里。看来我没法满足上面,只好先对付下面了。
这段时间简直是个强奸犯,难得刘卫红如此主动,有一种得到恩赐的感觉,这种感觉在艳艳身上有过。我像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贪婪地啃着每一个部位,只恨力不从心,没多久一泄千里,她却说这是我有史以来耐力最好的一次,真是奇哉怪也。
钥匙插进门锁,门开了,里面居然站着李启明。我吃了一惊,骂道:&rdo;他妈的,你怎么在这儿?以为有鬼呢!&rdo;这小子大概回来看帕蒂的。
&rdo;嫂子也来了。&rdo;李启明的话让我很不安,艳艳又给我来突然袭击。望了一下家里,没见她,正想问,李启明又说:&rdo;嫂子好像不高兴,她说你起码好儿天没在家睡过了,她去了公司,刚才又问楼下肥强,这一会儿去别墅,她不要我去
昨晚在刘卫红床上创下纪录,今早自然起得迟,要不是徐老头去钓鱼了,我恐怕一整天不会归家。艳艳敏感起来可以当福尔摩斯,这回要蒙混过关可不大容易,我呆呆地站在门边,手里夹着包,拿着手提电脑。
&rdo;嫂子怕我通知你,连我的手机也缴了,机票是她去订的,刚想给你打电话你就进家。&rdo;李启明还在解释,接过我手里的电脑,递给我一支点燃的烟。
&rdo;上海那边没什么事吧?&rdo;换了拖鞋,我疲惫地躺到沙发上。李启明坐下说:&rdo;老叶走后,都挺好,就等王总去香港了。文哥,我也和王总去香港好不好?&rdo;我根本无心公事,随口道:&rdo;再说吧,见过帕蒂没有?&rdo;李启明答了什么听不大清。
听到开门声,两人一齐站起,艳艳俊俏的脸上是一种我没见过的表情,想等看她踢掉鞋子的姿势,只听见高跟鞋触地板刺耳的声音。我笑脸迎上,她却转头对李启明说:&rdo;启明,去订下午的机票。&rdo;说的还是上海话,我猜出什么意思后,她已进房关门。
李启明望我,我说:&rdo;你到别墅去,敢去订机票,老子杀了你!&rdo;后面一句有意加大嗓音。在房门前理了一下领带,确信笑容不错,轻手轻脚进去。
艳艳木然坐床沿上,我说:&rdo;如果三秒钟之内能逗你笑,你既往不咎好不好?&rdo;她看也没看我,起身要离开,我一把抱住她,让她挣脱了,我使劲拽住她一只手不放,急道:&rdo;喂,我抗议!你不能这么下判决,我有辩护的权利。&rdo;
&rdo;辩护?&rdo;艳艳的声音让我发怵,&rdo;哼,我心里还在帮你辩护呢!以前怕市长不让你走,现在上海有这么大的公司了,你自己也说不用再怕,到底回来干什么?回来我也不说了,可该睡的地方是空的,广告公司早就撒手不管,王一州再怎么能说会道全是扯谎。你还想耍什么花招骗我?是政协缺不了你这个能人,还是徐老头没人下棋会一命呜呼?省省吧,任何理由我都帮你想过了,除非&rdo;除非在这里有一个女人!唉!&rdo;我的叹息不是装的,像中弹一般仰面倒床上,&rdo;亲爱的老婆,你太小看自己了,有下辈子的话,我还是对你忠贞不渝。得,先别急,听我讲一个新闻,本市公安局长畏罪潜逃,他的好朋友文革要不是政协委员,现在早就被双规或拘留。&rdo;我只有拿出一点真话,才能掩盖所有的繁枝末节。
艳艳背朝我站了足有一分钟,转脸时,我知道我又蒙混过关了。
&rdo;怎么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rdo;艳艳坐到我身边,语气还在责难。我又是一声长叹,答道:&rdo;人家二十四小时监视,和你说,恐怕你衣服也不敢换,卫生间也不敢上,我现在每晚换一个酒店住。哈!这样也好,有人帮你看住老公了。
&rdo;尽说不正经。&rdo;艳艳扑到我胸前,&rdo;那现在怎么办?我刚才还打盘哥的手机呢!喂!你不会真的和他干过什么违法的事吧?&rdo;
我抚摸她的头发说:&rdo;他唯一帮过我,是把你弄到手,也不知道是否违法?别瞎操心了!娶了你以后,我胆小如鼠,现在的问题是,人家见我一夜暴富,怀疑我帮盘新华销赃,而王一州又不好曝光&rdo;我详细讲了眼下的处境,直到她完全彻底地钻进我怀里。
接下来有个严重的问题,别的事可以花言巧语,而昨晚刚在刘卫红床上创纪录的家伙却不听话,垂头丧气老是抬不起头。我不等艳艳起疑,解释说:&rdo;陪盘新华在网上冲了一宿的浪,它可能感冒了。&rdo;
&rdo;你、你和盘哥还有联系?让人家发现就麻烦了。&rdo;艳艳果然转移了注意力。我搂住她笑说:&rdo;网上的虫虫千千万万,谁分得出哪条是哪条?盘新华这家伙真了得,不愧为公安局长,在网上也是一条大虫。不说他了,陪我睡一会,等下再检查你的虫虫,它肯定不会再让你失望。&rdo;
艳艳嗔道:&rdo;恶心,不准叫它虫虫。&rdo;
&rdo;我每个星期过来陪你。&rdo;艳艳走时扔下这句话。她要赶回去上课,只住了两天。
一大早给李启明的电话吵醒,他是定期来陪帕蒂的,上海公司没多少事,我也放他的假。这小子在打去香港的主意,说他马上和帕蒂结婚了,移民方便。摆出一套理论:学会进股市的经验,以防王一州对我不利。什么狗屁理论,分明是和老吴争风吃醋,因为王一州点名带老吴去香港。我一顿臭骂,他不敢再争。
骂完李启明,睡不着了,闻了一下艳艳残余在枕头上的气息,干脆起床。天气不错,八点了,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