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没出息的货色。
陈卓回神,目光上下打量眼前的梳妆女,好似古时选妓的嫖客。
黄鼠狼那小东西,不是说整个十四楼都关着姓楼买的鬼物嘛,还说这些鬼物凶狠极了。
呵,凶狠极了。
就这?
还极了?
陈卓迟迟不作答,梳妆女更是上前一步,香肌玉体与陈卓咫尺之间:“卓郎,可否为我梳头?”
刚哭过的梳妆女,眼中残存泪花,目光楚楚,不免让人想要拥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陈卓小嘴一噘。
他可是一名高人啊。
高人岂能屈尊降贵给一小小女子梳头?
脑袋瓜里脑补一系列场景,小球球捂着嘴笑话他,洞洞七皮不笑肉在笑,还有那土匪头罗玉民明目张胆的哈哈大笑。
越想越气,面目不禁咬牙切齿起来。
眼前这名罪魁祸首,竟在装柔弱。
陈卓二话不说,抬手便给了梳妆女一巴掌。
毫无预料的梳妆女被扇倒在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恰好肩头衣物滑落,露出香肩。
“卓郎,你为何如此待我?”梳妆女不禁委屈,嘤嘤啼哭。
陈卓对着梳妆女破口大骂:“你这小女子,竟然能有如此诡计,若不是我聪慧过人,还险些中了你的计谋,果真耍得一手好手段。”
陈卓学着戏台子上的模样,挥一挥本不存在的衣袖,迈着小碎步生气离去。
“卓郎!”梳妆女哀怨挽留。
门外黄鼠狼看向小鬼头:我是错过了什么吗?啥情况啊?
小鬼头耸耸肩:不知道,习惯了。
梳妆女对人下手,须得有一个前提,那便是对方是负心汉,可陈卓算个什么?
梳妆女心有不甘,起身要追上陈卓。
陈卓已然打开了对面的门,一股强大的煞气扑面而来,梳妆女瞬间止步。
第二间屋子。
空档的屋子里,摆着一口贴满黄符的大棺,透过黄符的缝隙能看得出是一口红棺。
【子母棺:怀孕女子因各种原由死亡,且腹中胎儿已然成型,此为煞气棺,需要谨慎下葬,死亡原由不同,葬地不同,棺内煞气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