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冰箱里各式各样的冰淇淋,思索几秒,措辞道:&ldo;你好,我想问下,您认识徐子扬吗?&rdo;
如果我父亲把金条寄放在这里,那么报他的名字是最合适的。
&ldo;徐子扬?他是谁?昨天来买冰淇淋了?&rdo;中年男子一脸困惑,挠了挠头,不明所以。
我蹙眉,想着可能老板有些记忆力不好,认真重复道:&ldo;老板,这人叫徐子扬,是我父亲,我想,他一年前应该来你这寄放了一样东西。&rdo;
中年男子更加疑惑了,他怀疑这小姑娘脑子不太好使,语气有些重:&ldo;寄放东西?我这又不是邮局,没有人来我这寄放过东西,你搞错了,小姑娘!&rdo;
他的态度很坚决,一看就是不知道。
见状,我也疑惑了,看着情况,这老板不认识我父亲,难道搞错地址了?
那真正的金条位置到底是哪里?
我的脑袋不停思索这个问题,炎热的夏日,我的后背竟出了一身汗,天之航就在身后,如果知道这里不是金条的位置,不敢担保他会发什么疯,我不希望刑邪出事。
我不敢往后看,只能盯着眼下的冰淇淋,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ldo;墨儿,怎么站着这么久!&rdo;
仅仅隔了一条马路,人流交织的潮涌在暗自发酵,平静热闹的村落喧嚣不安。
天之航如蛇般毒辣的眼睛紧盯着纤细的身影,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心里的急切已经压制不住,提步便朝我走了过来。
天之航非常需要钱,他去国外赌博输了一大笔钱,而他的家具集团也因为经营不善,出现了资金链跟不上的窘迫,如果他不继续融资,那么他一手创造的王国就要拱手让人了,他不甘心,也不会让自己失败。
脚步声&ldo;闼,闼,闼&rdo;,在吆喝声的马路上出奇地亮耳,就像是催人夺命的符咒。我挺直身子,一动不动,咽了咽口水,&ldo;啪&rdo;,一颗微不可及的汗珠从白皙的额头上滚落了下来,掉在冰柜的玻璃面上。
&ldo;砰!&rdo;
&ldo;砰砰砰!&rdo;
锐利震耳的枪声铿锵地在每个人耳边飞过,像是一把利剑,直刺心脏最深处。
&ldo;呲!&rdo;地一下,我惊慌失措地转身,几步之遥,天之航龇牙咧嘴地倒在地上,死死捂住自己的右脚小腿。
瞬间,因为这一枪声,这条街道沸腾了,人流勇蹿,场面混乱。
我一眼就看见了闯进来的男子,他持着枪,脸皮拉长,神情严肃,身后还跟着一批警察。
是张方!
&ldo;砰&rdo;地一下,刑邪瞅着时机,反手握住抵着他腰的枪口,身影一转,单手锁上了黑衣人的喉咙,黑衣人不甘示弱,后脚一镫,直接踩到了刑邪薄弱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