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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第1页）

&ldo;我希望我们所做的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吧。我指的是‐‐我们没接到命令就参与了。&rdo;彼得斯上尉说。

联邦调查局的人摇摇头说：&ldo;你们的行动是完全会法的。我们得到了我们所需要的一切证据。&rdo;

&ldo;好吧，那么我们就返回安纳波利斯喽。&rdo;

&ldo;好啊，那儿会有一批我们的工作人员向你们了解情况的。请代我们向全体船员表示感谢。&rdo;联邦调查局的人说。

&ldo;军士长，把我们的人召集回来。&rdo;彼得斯上尉说。

&ldo;是。海军陆战队士兵们，准备返航。&rdo;布兰克里奇大声地说。两分钟后，全体战士和水手都登上了原来的巡逻艇，徐徐地驶出了这个港口。雨终于停了，天空也逐渐明净起来。来自加拿大的凉爽海风驱散了笼罩在这个地区的热浪。海军陆战队士兵们这时才有机会到巡逻艇的铺位去舒展一会儿。大副斯兰米罗斯基及其助手们熟练地驾船前进。杰克和其他人聚在小厨房里共同品尝着那罐子迄今还未动过的咖啡。

&ldo;这真是漫长的一夜啊！&rdo;杰克逊边说边看他的手表，&ldo;过几个小时我有飞行任务。咳，刚才我也在飞，不过是在海里。&rdo;

&ldo;看来我们终于赢了这一局啦。&rdo;彼得斯上尉评述道。

&ldo;但这是花了相当代价才获得的呀。&rdo;瑞安凝视着他的杯子说。

&ldo;要取得胜利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嘛，阁下。&rdo;布兰克里奇接着说。

随着马力增大，引擎发出嘎嘎的轰鸣声。杰克逊拿起话筒询问加快航速的原因。他听到回答后，笑而不语。

瑞安摇摇头想让脑袋清醒一下。他向顶上的甲板走去。在过道的桌子上，他发现了一个水兵的烟盒，顺手拿了一支，继续走上了船尾的平台。巴尔的摩海港已缓缓地从地平线上消失了。巡逻艇的嘎嘎声越来越响，标志着它的航速每小时已达十三海里。面对着自己吐出的一缕缕烟雾，瑞安凝视着船的后方，&ldo;布兰克里奇的话是对的吗？&rdo;他仰问苍天。答案立刻找到了。他说的一部分是对的，我不是象他们那样的职业杀人犯。另一部分或许也是对的，我只是想吓唬那个家伙一下…&rdo;

&ldo;累了吧，杰克？&rdo;走到杰克旁边来的亲王问道。

&ldo;应该很累了，但是我觉得还很振奋。&rdo;

&ldo;确实如此。&rdo;亲王殿下接着说：&ldo;当我看见那些杂种时，我很想问个究竟，我想……&rdo;

&ldo;是啊。&rdo;杰克贪婪地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扔到了一旁，&ldo;尽管你可以问，但我觉得他们的回答说明不了什么问题。&rdo;

&ldo;那么，我们该如何对付这种棘手的问题呢？&rdo;亲王问。

我的问题业已解决……杰克思付。他们不会再来骚扰我的家庭了，但这不是你所要的答案，对吗？&ldo;我推想，这个问题应该递交给法庭审理。如果人们信赖他们的社会，他们就不会去触犯它的法律。问题是要树立人们的信念。咳，可我们不可能经常做到这一点。&rdo;杰克转过身子又说：&ldo;但是，你得全力以赴而不要中途退却。如果你的功夫下够了，那么任何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你们那儿有优越的社会制度，只要你能让这种制度去为全体公民谋幸福，你就能赢得人们的信任。当然，这又谈何容易。可我相信你是能够做到达一点的。文明总有一天会征服野蛮的。&rdo;杰克想，刚才在他的内心里，文明就战胜了野蛮。这个希望是能够实现的。

威尔士亲王望着船尾的浪花说：&ldo;杰克，你真了不起呀。&rdo;

&ldo;你也了不起呀，朋友，这就是我们之所以取胜的根本原因。&rdo;

那确是一个令人恐怖的场面，但在处理这一事件的所有人员中，却没有一人对事件表示哀怜。杰弗雷&iddot;瓦特金斯的尸体仍然是热乎乎的。他的血还在一滴滴地往下滴。在摄影师拍过照片之后，一位侦探从他手中取下了枪。电视机还开着。发自美国的《你好，大不列颊》的那套节目在继续向公众作实况转播。现在正在播送到所有的恐怖主义分子都已捉拿归案。

这一定是他自杀的原因，墨里想道。

&ldo;该死的蠢货。&rdo;欧文斯说：&ldo;我们还没有掌握丝毫有用的证据呀。&rdo;

&ldo;我们弄到啦。&rdo;一位侦探挥着三张纸，&ldo;这封信很有用，中校。&rdo;他边说边把信塞进一个塑料纸封内。

警官鲍勃&iddot;哈莱德也在那儿。他还在用一支假腿和一根拐杖练习走路。这时，他看到在地上的那个尸体。这个内奸的情报几乎使他的孩子们成为孤儿。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四十分钟后巡逻艇到达了安纳波利斯。当大副斯兰米罗斯基驱船穿过一排排系泊的船艇，径直驶向医院的锚地时，瑞安顿生疑窦。大副熟练地操纵快艇紧挨着防波堤靠下来。堤上已有海军陆战队士兵在迎接他们。除水兵外，瑞安和其他人一一跳下了船。

&ldo;平安无事。&rdo;军土卡明斯向布兰克里奇报告，&ldo;警察相联邦调查局人员倾巢而来，军土长，大家都平安无事。&rdo;

&ldo;太好啦，你们该换班喽！&rdo;

&ldo;瑞安博士，跟我一起走好吗？你想快点吧，阁下。&rdo;年轻的军士说毕就带着瑞安小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