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秦跃说,“这事能乱提吗?”
“我觉得这事肯定有猫腻。”舒馨狠狠踩着高跟鞋,“时间卡的还挺好,不早不晚这会儿来,一晚上连校园网都给攻陷了,要说没准备一头冲动我不信!”她拉开车门,“你找人查查网络地址和学校监控。还匿名信,凭一封畏畏缩缩的信还想翻个水花,”她冷笑,“真当秦纵没妈呢?”
舒馨完全被点着了,连秦纵跟阮肆打电话这事都顾不上。地方就这么大,查来查去就揪出个小青年,叫林晨。据林晨自己说,这么干是因为他知道了当初让他们几个蹲局子的人是秦纵他老爸,有意报复。揪出了元凶,学校立刻在周一严肃批评以讹传讹的同学,这事才起了点风,秦纵连雨都没有感受到,就结束了。
但他有件事情很好奇。
谁给林晨说的这事呢?
“那天我就说,”阮肆把笔记本扔床上,“该揍死他,这小子心术不正。现在怎么样?学校里有没有人找你麻烦?”
“当然没有。”今天没开视频,通着电话各干各的事。秦纵说,“不过总觉得有几个男生看我的目光让我心慌慌。”
“怎么个目光?”阮肆爬上床。
“嗯……”秦纵说,“估计是看上我了。”
阮肆:“……”
“谁啊?”阮肆说,“哪个班的?算了直接说叫什么名字!这届同学不行啊,都马上要高考了还惦记别人的对象?看什么看!让他们别看!我的!不许看!”
秦纵叹气,“我好害怕。”
“别怕!”阮肆咬牙切齿,“谁堵你你就揍谁!妈的!我要回家!”
两个人正聊着,对床的代超摸出了扑克牌,叫大家打牌。阮肆抬手示意大家玩,代超就笑他,“天天跟你对象聊,也不腻啊你们。”
“不腻。”阮肆说,“腻不了。”
今天周末,都在宿舍里。代超下床踩着拖鞋在桌边跟人发牌,摸出半袋葡萄干扔给阮肆,“吐鲁番的葡萄干,巨甜。”
阮肆道了谢,发现秦纵一直没吭声。
“怎么了?”阮肆问,“喂?”
那边气息都点起伏,“贴近点说。”
“都对耳机上了还怎么近。”阮肆打开袋子,“秦花花,你干嘛呢?我怎么觉得这……”
秦纵短促地笑了,“说点什么。”
“卧槽。”阮肆飞快地抬头。
代超还问,“好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