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的脸在一瞬间僵住,眼神变得难以置信,“花开……”
我想解释,可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该如何解释。池郁为什么会在昏迷时叫我的名字?我自己都不知。
锦瑟显然想歪了,冷冷的看了池郁一眼,对我说:“看来我根本不该来这里,有你在就够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纤细的背影离开的坚决而又迅速。
我就那般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出了神,等回过神后,腕上的力道早已消失,池郁不知何时半睁开了眼,凤眸染上几丝冷漠,定定的望着门口。
“花开。”他说:“如果她有你这么懂事,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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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离比试那天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我和师姐切磋完武功,刚坐下喝了口水便听到师姐开口,“花开。”
我调整了下气息,等稍稍平稳些后才应声:“师姐?”
师姐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有些莫明的看着她,“师姐,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认识师姐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她这副想说又不说的样子。
师姐皱眉,紧抿着唇,说:“或许这话不该由我来问,但这段时间你们几个实在是太过反常了。”
我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说:“有吗?”
“有。”师姐严肃的说:“自打那天过后,你,池郁还有锦瑟,都开始不对劲。”
我只笑了笑,“师姐,池郁和锦瑟有没有不对劲我不知道,但我确实没有。”我每日按时三餐,上午独自练功,下午和爹还有他们切磋,闲暇时刻刻木雕,这样的行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师姐却哭笑不得的说:“你自己都没察觉到吗?”
我有些疑惑,缓缓的摇头。
师姐说:“花开,这个月里你有几天是和阿诺在一起的?”
“恩……”我仔细回想了下,“好像是三天……不,两天?”
“喏,你自己看。”
“阿诺长大了,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试着解释,“他……”
“花开,不要解释了,是我们任何人想要找你都找不到,除非比武和吃饭的时候。”师姐打断我的话,“池郁和锦瑟出了什么事我不想去管,但我不希望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我顿了顿,“师姐……”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师姐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的看着我,“你原本的性子就够淡了,这个月里却更像个隐形人,不仔细看根本发觉不了你的存在。”
呃,存在感薄弱真的不是我的错来着。
“花开啊花开,”她轻抿着唇,“不论你是因为什么才这样,但是答应我,不要总是把自己和别人隔得那么远,好吗?”
我沉默了许久,轻微的点了下头,“恩。”
“既然答应我了就不能食言。”师姐难得露出笑容,“对了,今日是你的生辰吧?”
“恩。”
“花开今年十六了吧?”
我点头,“恩。”
师姐有些感叹,“花开是个大姑娘了呢,有喜欢的人了吗?”
我没有回答,反问她:“师姐呢?”
她愣了下,“当然没有。”
我“哦”了声,说:“二师兄似乎有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