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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妙之打断了他的话:“停,不是让你来说书的,你就告诉我,它要怎么用。”
“要想知道如何用,那还不简单,让这里的掌柜的教你。”白泽眨着眼看着她,他的脑海中只有苍白的记载,却无任何使用的方法。
掌柜闻言,笑眯眯地走上前,将纪妙之领到了内厢房,一刻钟后,她捂住自己的脸,猫着腰从厢房中出来。
她的古怪举动,又怎能瞒得过白泽的眼睛,他跳到了纪妙之的面前,望着她通红的脸蛋,语无伦次地问道:“主人,你的脸怎,怎么了?是不是不小心烫到了啊?”
“快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纪妙之也懒得和他说那么多,硬着头皮便朝门外走去。
白泽气冲冲地跑上前,追问道:“不行,主人,是谁觊觎你的美貌,居然敢毁你容貌,我去帮你报仇。”
虽说她不理解女子为何要在脸上涂抹这些胭脂水粉,但为了能勾引到魔媵,她也是豁出去了。
纪妙之又找到了一家绸缎庄,可是那的老板却早早打烊了,她刚要进去却被他拦在门外:“不好意思这位姑娘,小店所有布匹全部售罄,等过几日进了货你再来吧。”
纪妙之失落地走出了绸缎庄,以她的穿着打扮,魔媵铁定以为她是个男子。
这时白泽缓缓地走上前,安慰道:“要不然你就穿这身衣服去吧。”
纪妙之怏怏不乐地说道:“可是你不是说,先天不足,后天弥补吗?”
“可是城中所有布庄的衣服都卖完了。”说来也奇怪,这倒是像有人故意为之,异兽城那么多家绸缎庄每家每户都打烊了,白泽看着她茕茕孑立的背影,或许舍利子和师傅对她才是最重要的,而他只是一只异兽,若可以他也想化作人形,陪伴她左右,可是他只是一只兽……
回到了客栈,纪妙之倒头便睡,不再想过三日后的事情,她醒来时已是巳时三刻,房中却只是空荡荡的一片,平日她睡着后,白泽总是死皮赖脸地睡在她的被窝,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小白,你在哪儿?”
他的反应最为机灵,而如今,却得不到回应,纪妙之垂眸目光怅然,呢喃道:“莫不是你也离开我了,也罢,我自己想办法混进城主府。”
呆坐了好久,便听到推门的声音,“主人,我回来了。”
纪妙之欣喜地回过头,不管人与兽,相处久了便会心生情感和依赖,他是她在异兽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他的离开难免让她有些失落……
她先是欣喜地抬眸,随即又撇了撇嘴角,嗔怒道:“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还以为你离开了。”
“我去了一趟邻城的绸缎庄。”因为附近的绸缎庄,所有的绸缎都被人花了大价格包下了,所以白泽天不亮就去邻城。
纪妙之闻言,目瞪口呆:“你去了一趟邻城,怎么会那么快就回来了?”
“日行万里对我来说并非难事,最难得的是这匹绸缎,为了它我还受伤了呢?”白泽委屈地向她展示着自己爪子的伤口,别的地方不似这里,村民不将他当怪物,五花大绑着把他处以极刑,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是谁打你的?他们肯定帮你当妖怪了,我来帮你疗伤。”纪妙之说罢,便预备着要施法。
白泽连忙阻止道:“不行,主人,你的法力是用来对付魔媵的,我上点药就行了。”
他是除了微以外,第二个关心纪妙之安危的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魔媵坐在阁楼上,因为隔得太远又被东西遮挡,纪妙之根本男子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但以他的道行,已能在人与半兽的形态,随意切换。领他们到万象台的是玄溟,是他最亲信之人。
白泽怕纪妙之被他看出破绽,小声地提醒:“这个人是玄溟,听说他善于变化,任何雕虫小技,都瞒不过他的一举一动,你可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