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咽了咽口水,蹲下身子,探出手指向地上那人的鼻子,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
“还有气息,没死?”
“怎么了?哥哥?”
白楚的身后突然响起白诺的声音,吓得白楚猛然后撤一步,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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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的房间。
白楚和白诺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对视一眼,眼中尽是疑惑。
床上之人身上的白色衣衫已经破烂不堪,被鲜血染成了血色,脸上也满是污垢,看不清容貌,不过从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来看,白楚敢肯定,她是一个女的。
白诺撇了眼床上之人,问道:“哥哥,怎么办?看她的样子,似乎伤的挺重的,这么晚了,也没有大夫可找呀。”
白楚挠了挠头,也是有些手足无措,说道:“是呀,捡了一个麻烦,要不,找个地方埋了吧。”
“……”
白诺给了白楚一个大大的白眼,随即一脸愁苦的说道:“要是这么放着她不管,估计明天就真的成了一具尸体了。”
白楚摸着下巴,仔细看了看床上之人身上的伤口,摸了摸其额头,随即说道:“伤口看起来都不深,就是有些发烧,伤口清理一下,再给她吃一点退烧药应该就没事了。”
白诺再一次给了白楚一个大白眼,说道:“这么晚了,估计就只有青楼和客栈开着门,上哪里去抓药,而且咱们也没钱给她抓药了。”
“要不,听你的,找个地方埋了吧。”
白诺很认真的看着白楚,白楚二话不说,转身走向门口。
白诺叫住白楚,说道:“干嘛去?”
“去拿铁锹。”白楚耿直的看着白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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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相信我,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白楚将家中唯一的一坛子米酒打开,将一条新毛巾浸在米酒中,然后拧干,擦拭床上之人的伤口。
一方面可以给伤口消毒,一方面还可以用于物理降温,没有退烧药,白楚只好动用这一原始方法了,希望有用吧。
白诺吃瓜群众一般的站在一旁,看着白楚。
白楚清理好床上之人的伤口,将毛巾放在其额头,呼出一口气,说道:“能不能活着,就看你的命了。”
白诺靠着床头,微微摇了摇头,总觉得白楚的这个办法不太靠谱,用米酒降温,真的是——不理解。
“我回去睡觉了,你看着她吧,没事的话别打扰我休息,有事的话也打扰我。”
白楚挥了挥手,留给白诺一个潇洒的背影。
白诺看向床上之人,叹了口气,说道:“你运气真好,碰到了这么善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