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哪儿?”
这是要上门报复啊,被这可怕的猜想吓到,没人敢吭声。
一声轻笑从她的口中溢出:“不说也行,我总有办法知道的。”
听了这话更加瑟瑟发抖的三人正绝望呢,就听到郝恬说:“姐你不要吓他们啦,我来就行了。”
说着他坐到三人跟前,对他们说:“我知道昨晚的事是你们做的。”打断想辩解的人,他继续说,“不准解释,我不听。”
三人急的不行,碍于旁边两个大块头的威胁不敢反抗,沉默半晌后其中一人小声说:“那你想怎样……”
郝恬上车的时候就把帽子和围巾摘掉了,他听到这句后骤然沉了脸。
“当然是报仇啊。”
郝恬长得漂亮无害,加上平时都是一副安静乖巧的模样,这突兀的一变脸,还别说,挺能唬住人的。
被看着的三人不约而同选择了躲避他的视线。
“你们每人念五十遍‘我是只臭虫’。”
被两个大汉用肱二头肌威胁,别无他法的三人,只犹豫了很短的时间就屈服了。
“我是只臭虫。”
“大声!”
“我是只臭虫!”
“我是只臭虫!”
……
用尽力气的喊出声,五十遍结束,这几人各个口干舌燥,嗓子冒烟,很想灌口水但显然没法得到满足,倒是郝恬,取出一瓶矿泉水慢悠悠喝着,而他们只能眼巴巴看着。
这之后郝恬又让他们原地深蹲,在不算宽阔的座位间隙间艰难深蹲了十分钟后,三人只觉得腰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后来王桂花又提供了几个新鲜花样,直把三人折腾的苦不堪言。
等到了考场,教练他们小心的看着后面那辆车停下,先下来的是看起来心情很好的郝恬和他姐姐,然后是两个大汉,最后是颤颤巍巍伸腿出来的三个学员,见他们个个腿软无力面色苍白,顿时一惊,撞着胆子要去搀人,却被黑皮衣女拦住,只见她凑到那三人耳边轻声说:
“虽然恬恬说这事到此为止,但我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你们,小心点。”
被搀走的三人白着脸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