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姓白的你们家活该断后……你个乌龟王八蛋……整得老子这么疼……老子要jian你一百遍啊一百遍……&rdo;秦恕一边哭,一边骂人。
白慕之整颗心都颤着的,又头一回见秦恕哭,哪里受得住?手指滑到他的颊边,帮他拭了泪,声音暗哑地说,&ldo;小恕,莫哭,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rdo;
这时候的秦恕,削瘦的身子,纤弱的腰身,白玉的胳膊,青青红红的背,头抵在枕上哭,睫毛上沾着水珠,脸红扑扑的不知是疼的气的还是骂人骂的,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那是一种娇柔,脆弱的,隐忍的,放肆的美。
白慕之知道不应该,可是他真的有了冲动。秦恕之于他,是毒药,是明明知道饮鸩止渴,还忍不住的要去试……
&ldo;啊……&rdo;白慕之低呼了出声,马上止住,皱着眉看着秦恕。秦恕含住了白慕之的手指,用力的在咬。他挑衅地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说,&ldo;我就是在咬你,就是要你跟我一起痛,你叫啊,你出声啊,你躲啊。&rdo;
白慕之看着眼角泛着狡黠的笑,眼睛亮亮期待他出声的秦恕,叹了口气,&ldo;如果这样能让你舒服些,你咬吧……&rdo;
有腥红的血液从秦恕唇角泛出,口中的手指被他咬破了。整个过程中白慕之没有怒,没有叫,没有甩开他,甚至满含宠溺的看着他,秦恕觉得没意思,就松了口。
&ldo;怎么样,舒服点了?舒服我们就继续。&rdo;白慕之拿床边的帕子擦了擦手,又准备开始。
秦恕脸一白,在白慕之的手指伸过来替他拨开一抹头发的时候,再次含住了那根手指。只是这次没有咬,而是轻轻的吸吮,用舌尖来回挑逗,顺便抛出了自己无往不利的桃花眼,&ldo;白慕之,我们做吧。&rdo;
&ldo;哦?&rdo;白慕之眉梢一挑,倾身吻了吻秦恕的唇,笑道:&ldo;虽然我也很想,但小恕不觉得这个时候不对么?&rdo;
&ldo;你赢了赌局,所以我们做吧。我偏就是要现在,过时不候!&rdo;秦恕扬着小下巴,有些得意洋洋的宣布。
&ldo;真是个难题呢。&rdo;白慕之状似烦恼的敲了敲头,&ldo;虽然你因为怕疼让我来上有些有失男子气度,但是这个条件相当的诱惑,你又说过时不候,如果我现在不上以后就没机会上了……&rdo;
&ldo;很烦恼呢。怎么办?上还是不上呢?&rdo;白慕之看着笑嘻嘻等着回答的秦恕。
三十六
月洒银辉,夜风低鸣,难得的清慡又安静的夏夜。只是突然传来的一声声激动的哀嚎,颇让人摇了头,可惜啊可惜,破了如此美景的和谐。
白慕之随行的人不算少,但他的小院不会让人随意进去,刚刚下令让人烧的泡了药糙的热水,只有红绸和黄莹两个人送去了。
两个人一红裙一黄衫,一妖娆一素雅,缓缓提着水走近小院,黄莹一脸的淡定,可眼角眉梢还是有难以掩饰的笑意,红绸则是非常不客气的大大的笑,老远听得房里的声音时,二人就是这种表情。
&ldo;小黄,你说‐‐公子吃过那小恕没有?&rdo;红绸冲黄莹眨了眨眼,朝小院的方向努了努嘴,一脸八卦的兴奋表情,&ldo;你听听小恕叫的,那叫一个暧昧的肆无忌惮,想想他们平时不分你我的情况‐‐再说公子对小恕那么有兴趣,怎么可能都几年了还没吃?你说呢你说呢?&rdo;
对着红绸闪闪发亮的眼睛,黄莹十分淡定的敛了眉,&ldo;公子的事,岂可随便妄议?小红你也不要过于好奇,谁的隐私被探得多了都会不高兴,公子他是我们的主子。&rdo;
&ldo;切‐‐&rdo;红绸一撇嘴,&ldo;你当公子他不知道啊。咱女人就是这脾气秉性,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只要不往外边说,都随我们便。如果连这点小消遣都不让,那让咱怎么活嘛。你说说公子他这么帅气英俊,家世武功相貌人品都是世间难寻,为何非要去喜欢男人呢?他要是喜欢女人,我红绸第一个扑上去!&rdo;
&ldo;咳,小红你这话可不要‐‐&rdo;
&ldo;不要什么?说给别人听?那有什么,咱红绸是女中豪杰,敢作敢当,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对?唉……只是天妒红颜,咱长的太美了,所以老天不让他喜欢我……&rdo;边说边挤眉弄眼的做忧愁状。
红绸本来长得十分妩媚窈窕,是标准的风情万千的大美人,这样的表情做出来,实在是跟风骚的外表不像,白白浪费了那狐媚子的身段,黄莹都不忍看了,&ldo;小红,淡定。记得你是美人,时刻都要矜持。&rdo;
红绸哦哦应了两声,顺了顺头发,端庄一笑,&ldo;多谢小黄提醒。看我,都说哪去了,喂,小黄,你说咱公子和小恕,那啥了没有?唉,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喂。&rdo;
黄莹点了点头,眉心微蹙的想了会儿,&ldo;这个问题嘛,还待观察。&rdo;
&ldo;滚!&rdo;红绸见她一脸的假正经就不慡,&ldo;你个闷骚的蹄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看上公子了!&rdo;
&ldo;你……&rdo;黄莹被人说中心事,面泛红晕,恼羞成愤,就想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红绸打一架。
啊……原来这里的人都那么不淡定……
&ldo;吵什么吵!快把水给我提进来!&rdo;白慕之的话从房间里飙出,飘到两个人的耳边,二人同时红了脸,原来已经走到小院了,居然还如此不自知的说这说那。她们刚刚说什么来着?揣测公子和秦恕做了没有……还说看上公子了……得,死罪啊死罪……
二人赶忙提水进屋,将滚烫的水倒进屏风后的浴桶,不敢朝内里看上一看,急急忙忙的福了身子,&ldo;公子水好了。&rdo;转身离去。
白慕之亲了亲秦恕的唇角,笑了笑,&ldo;小恕恕,虽然我很想,但你身子不好,做起来也不能尽性,等你好了,咱们再继续如何?&rdo;
&ldo;继续你个屁!&rdo;秦恕张口欲咬,怎奈白慕之的唇已离开,他没咬到,愤愤地说,&ldo;姓白的我一定饶不了你!&rdo;第一轮的推拿结束,他背上形容不出来的痛,他觉得后背上似乎长出了什么东西,一跳一跳的疼。
白慕之翻了他的身子,让他侧着,伸手去解他的腰带,秦恕火大的一把拉住,&ldo;你不是说不做吗?&rdo;
&ldo;哈哈哈‐‐&rdo;白慕之又忍不住倾身吻了下秦恕的背,&ldo;看你都想哪去了,方才红绸她们送来的水里加了疏通经脉的药材,我刚刚给你推拿过,现在去泡一泡,事半功倍。要泡澡嘛,当然要脱衣服了。&rdo;
背上很痛,任何触感都相当的敏锐,一阵微小的风吹过来都疼上一疼,这白慕之的吻,秦恕当然感觉到了。只是并不是痛的感觉。感觉像被一根温暖的羽毛扫过,很舒服很舒服,伴着难以引喻的痒,直到心间。
真的很舒服。秦恕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白慕之的唇这么的有魔力。可是他也不能要求说,喂,死孔雀,你再亲我一下。只得无声叹息,这死孔雀平时不知道多爱招惹他,他烦不胜烦,可今天心里愿意了,期待了,他倒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