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的血是江文浇的,你都猜到岑姐的孩子,却忘记了一个人,那就是我娘,她也知道血养兰花的事情,年纪大了嘴巴就
管不住,不知道哪天漏出话被江文听着了。”
无论是审讯室还是观察室的人都面色复杂,眼中满是困惑之色,不仅惊讶她猝不及防的交代,更不能理解她连江文都杀了的那句话。
苏璃蹙着眉:“你为什么杀他们?”
“想杀就杀了。”张芳无所谓道:“有天晚上下班回家,对了,我住的离商铺不远,后来经济展了,我就把铺子租出去了,自己在附近租了间房住。
回家的时候准备去烧饼铺拿几块烧饼,结果在半路上遇着了孙绪,他撞倒了我,还骂我老不死的走路不长眼,我一气之下就拿砖头拍了他。
我还以为他死了呢,费了好大功夫拖回家处理尸体,没想到人还活着。
第二天我正好休息,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孙绪的时候,玉富良又找到烧饼铺了,我听到他和烧饼铺老板说的话,怕他找下去给我添麻烦,就对他说我看着了,把人骗到家里也给砸了,在之后就带回山上处理了。”
“为什么做局骗涂学玮?”
“孙绪特别怕死,我说‘你找个替死鬼我就放了你’,他信了,哈哈哈”
“后面三封信是谁模仿了孙绪的笔迹?”
“呵这都看出来了,江文啊,这孩子很聪明的,就是有点可怜,我逼着他做,他又不能不做。”
“你又是为什么要杀了江文?他不是你的儿子吗?”
“他是我儿子呀!但他不听话啊!我让他把涂学玮骗过来杀了,他不动手,他还要去报警抓我,那我只能杀了他啊,他想让他妈死哎。”张芳垂下眼:“他真是倒霉遇到我这样的妈。”
“柴英呢?她之前租了你的铺子卖烧饼,后面江文又到她新开的菜馆做小工,有这么巧的事情?”
“江文出去做小工我都不知道,我很少回村的。”张芳说完又解释了句:“虽然柴英以前租我的铺子,但他俩不认识,柴英租铺子的时候,江文已经跟着我娘在村里住了,不清楚他怎么去了菜馆,可能还真就是巧合。”
苏璃先离开的审讯室,王有志又问了会便结束了审讯,张芳有了一整套自圆其说的说法,这种情况再问下去也没有用。
正好赶上饭点,二队几人就收拾收拾往食堂走去。
王有志揉了揉眉心,头疼道:“真
真假假掺着说,很难分得清楚。”
肖卓双手背在身后,缓慢道:“孙绪那天确实是要去烧饼铺,她对孙绪以及玉富良的交代上倒是符合我们的调查结果,即使不是她杀的人,她也可能在现场,或者知道作案经过。”
苏璃接着说道:“张芳对涂学玮的解释太简单了,接连用六封信把人骗过来,不会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她还隐瞒了不少事情。”肖卓侧过脸,看向苏璃:“现了吗?你一提史遥岑的孩子,她就开始往外交代了。”
苏璃颔,继而道:“希望县刑警队的同事能顺利找到当年的办案人员。”
几人刚坐下没多久,高进宝也到了食堂,邮局那边还是没有现,纸片化的时代,溯源起来就是麻烦。
好在孙家和涂家的调查有了反馈,苏璃在食堂接到了诸葛浮的电话。
孙家自祖上就一直生活在省会,孙父孙母在工作上都与同事处的不错,没有现异常。
涂家倒是后来才搬迁至省会的,他们本身是宁海市人,涂学玮爷爷是一名人民教师,调任到省会才举家迁了过去,不过现在已经退休了。
不过在涂学玮爷爷调任前,涂父已经在省里大学读了几年的建筑学,和涂母是大学同学,两人恋爱结婚,之后同年生下涂学玮。
涂家还有个女儿,在涂家迁至省会前嫁出去了,诸葛浮找人问了一圈,只查到这个女儿叫涂灵,据说是因为涂灵一意孤行非要结婚,两位老人看不上她结婚的对象,婚礼也没去参加,自此就没再和女儿联系过。
肖卓听完这个消息,就让高进宝将邮局的事情放一放,先去跟进涂家的事情,这个信息看来和宁海有关联的人还是涂家。
苏璃又提出吃过饭带张芳去趟新园东路,让她到现场指认重演一番,试试能不能现破绽。
二队众人讨论的热火连天之时,高小茹和钟柯走了过来,两人先和二队的人打了声招呼,然后才看向苏璃。
高小茹右手搭在苏璃肩膀上,问道:“吃过饭能不能腾个时间?跟我们去市医院看望宋书雪。”
苏璃奇怪问:“她怎么了?”
高小茹叹了口气:“宋书雪和周子尧都受伤住院了。”
方顺良在对面突然插话道:“怪不得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