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师嘴角挂着冷笑,为自己点上一根烟。他的眼底是深深的寒气,足以冰冻三尺。直到自己的手机响起,冰冻的神色才融化了一些。
&ldo;我在你楼下!&rdo;那人说。
沈南秋下去后就看见易容的&lso;快刀&rso;正站角落避雨。
&ldo;你出来了?&rdo;
&ldo;嗯。&rdo;
沈南秋递给他一支录音笔:&ldo;找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杀了她!&rdo;刚才他已经把这人的声音录下。
开先他还庆幸死的人是小李,可回头一想,那人想杀的应该不是小李,而是曼天翔吧。敢打天翔的主意,这还能留她吗?
黄毛打开录音一听,立刻骂了一声:&ldo;我擦,这不是那个臭婊子吗?&rdo;
&ldo;哪个?&rdo;
&ldo;就是骗我那个,差点让我死在了林海手里!&rdo;
&ldo;你确定?&rdo;
&ldo;这婊子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更别提声音!&rdo;
&ldo;你认得她就好。&rdo;沈南秋说,&ldo;这女人一直潜伏在警队,四处挑拨离间,如今还想除掉天翔,早就该搞掉她了。&rdo;
怪不得她打电话来这么急,她也知道&lso;快刀&rso;出来第一个目标就是自己,只是没料到有人正等着她自投罗网。隐藏得再深,终究有一天还是会浮出水面的。
&ldo;这笔单子我接了。一分钱都不收你的!私人恩怨!&rdo;黄毛摩拳擦掌,眼放杀气。
告别杀手,沈南秋返回到男人身边。
躺在床上的人脸色绯红、不断呓语,额头烧得厉害。他咬碎了两片退烧药,撬开他的嘴,一点点喂了下去。
小李之死,事发突然,曼天翔心神受了重创,又积劳成疾,一病不起。过了三天,才恢复意识。不过仍旧非常虚弱,面无血色。
&ldo;不要想别的,先养好身体。&rdo;
刑警像个木头,双眼空洞,手一直捂着肚子。
沈南秋知道他害怕什么,便搂着他在他耳边说:&ldo;只是……生理期而已,我给你买了……痛经的药,&rdo;说着还把药拿给他看,&ldo;吃了,就不痛了。&rdo;
曼天翔正沉浸在悲惨世界里,本来不想理他,听他这么讲,也不由得老脸一红,想来自己大半夜,那个来了,弄得满裤子血,还痛哭流涕拉着他不许走,真是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
整整过了一周,血还是照样流,他不禁心存疑虑,这时,医生又对他说:&ldo;情绪崩溃,引起内分泌失调,生理期延长了,别担心,没事。&rdo;俨然一个妇科专家,弄得曼局的脸奇臭无比。
特别是换卫生经的时候特尴尬,他半天搞不懂,沈南秋又屁颠屁颠地跑进来助人为乐:&ldo;跟你平常用的不同,这个是棉条,塞进去就可以了,不会漏,而且还很舒服。&rdo;
刑警臊极,差点一头撞死在马桶上。
可那家伙还不走,一副好心的样子,手把手地教他怎么用棉条:&ldo;塞进去后,要把线留在外面,更换的时候往外一扯就出来了。&rdo;
曼天翔:&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