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这些。”
“那是朕话多了。”
贺子裕又闭上眼。
唇上忽然传来热意与刺痛。
贺子裕眉头一皱,睁开眼又是秦见祀在恶狠狠地咬他,他张开唇,任秦见祀来肆意妄为,湿热意在腔中传递,连着下颔被抬起,唇齿狠狠地碾上,他迎合回应着秦见祀的吻。
秦见祀又吻得越来越深,逐渐掠夺尽一切的空气,唇间漏出暧昧吻声,贺子裕闷哼了下承受住一切,眼尾又开始泛红。
直到他攥紧褥子,意识逐渐迷离去。
不知多久后,秦见祀尽兴后松开了他,挑去勾连银丝。贺子裕在朦胧中粗喘着,裸露的双腿还没处理完伤口,微微有些冷。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算什么,如此这般也不会换回秦见祀的恩待或是帮助,连秦见祀少见的包容他时,看待他的眼神都像是一个闹脾气的男宠。
可他不是。
他躺在榻上,目光悸动。“皇叔喜欢这样吗?”
“喜欢。”
秦见祀擦去贺子裕唇角水渍,指腹摩挲过面庞,神情确实愉悦。若不是贺子裕此刻有伤在身,他所做的绝不止步于此。
贺子裕对上他野心勃勃的眼,看得出他想要更多。
但他想要的,应该谁都可以给吧。
贺子裕躺在榻上,又默默看着秦见祀将他的脚放在自己腿上,隔着袍身能感觉到某些不同寻常,然而他看秦见祀的神情却没有丝毫不对。
秦见祀拈了抹药膏撑手上药。他故意装疼轻嘶了一声,手下动作就轻了几分。
“需要朕帮皇叔吗?”
贺子裕的脚摩挲过袍身,随即被大手紧紧摁住。
“不用。”
“看来皇叔是要回去找男宠疏解。”
贺子裕哂笑了下,果然如此。
秦见祀却抬眼深深看向他,“不用。”
“皇叔,强忍着对身体不好,朕可以寻人给你送几个。”
他手枕着头看秦见祀替他缠上纱布,就像一个大度的正宫娘娘,他自然是无所谓这一切的。
而纱布系紧,秦见祀的眼神却愈发幽暗,贺子裕正要抽脚回榻间,猛然被拽着脚踝一把拉回,俯身压下。
“皇叔?”
“白日的事,臣说过臣已经后悔,陛下不用再如此阴阳怪气。”
身形压下遮住了烛火的光,耳边,秦见祀的嗓音愈发沙哑。“陛下若想送,不如把自己送来。”
“朕不是任人亵玩的男宠。”
“但陛下可以是臣的禁脔。”
秦见祀舔咬上他的耳垂,湿热触感袭来,让贺子裕一个激灵,“有陛下在,臣就够了。”
夜色寂寥,帐中暖热,贺子裕攀手想要挣扎间又一次被桎梏住,衣裳尽被丢在地上。
伤口还在阵阵泛着刺痛,贺子裕起先不懂他要做什么,随即喑哑里他瞳孔收缩,肤色如同春色覆雪,热意弥散开去。
火光一下噗嗤熄灭,阴暗中他屈腿侧躺着,秦见祀从后边抱紧了他蹭。贺子裕攥紧褥子压抑声响,能感受到紧贴着他的秦见祀胸膛泛着火热,一下下咬弄着他的耳垂。
秦见祀抱他抱得更紧了,仿佛要揉进骨血里,比在温泉那次贴得还要紧密,明明没有做,可是贺子裕的身子却瘫软下来,抱着他的手又逐渐往下去,他仰起头,无声地张开了唇。
沙哑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
禁脔……
喘息声埋颈交错着,贺子裕绷紧了足弓,面色发烫,恍然间又是在耳边,秦见祀低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