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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ldo;……他的性向。&rdo;

彩虹微微一惊：&ldo;性向？&rdo;

话中有话。话中很有话。

一时间彩虹大脑中的每个细胞都打开了。表面神情淡定，内心已进入临战状态。

&ldo;秦渭这个人，你知道吧？&rdo;莉莉说。

&ldo;不知道。&rdo;

&ldo;别这么说呀，你们一起吃过饭的。&rdo;

难道东霖跟莉莉提起过昨天的事儿？不大可能吧。彩虹想了想，说：&ldo;那也是我第一次见他……怎么了？&rdo;

&ldo;他是秦氏基金里有名的黑羊啊。以前和东霖要好，后来被他老头子强行发配到美国去了。当然，他是在美国出生的，出生后被带回北京，严格意义来说不算是中国人。&rdo;

彩虹面无表情：&ldo;不大了解，不感兴趣。&rdo;

&ldo;前几年秦渭偶尔回国，回来没几天就会走，毕竟他家有很多生意在国外。现在听说他决定回国发展，一落脚就找东霖，我们很担心这件事。&rdo;

&ldo;担心？&rdo;彩虹奇怪，&ldo;有什么好担心的？&rdo;

&ldo;这两个人吧……不能在一起，在一起准有事儿。现在秦渭投资苏氏‐‐虽只限东霖的公司‐‐钱也不是太多，东宇还是气得够呛。&rdo;

彩虹更糊涂了：&ldo;有人投资不是好事么？&rdo;

莉莉长叹一口气：&ldo;你真是个呆子，什么也不懂。两家的渊源很深。一句话，秦氏和苏氏是死敌。仇是上代人结下的，文革时候秦家整死了苏家好些人，包括东霖的爷爷和伯父，都被整得上吊自杀了。&rdo;

虽然认识东霖的时间不短，彩虹很少过问他的家事。一来东霖自已从不谈这些；二来苏家是本地郡望，在商界政界自然有众多盘根错节的关系。她无意打听，以免被误认为有觊觎之心。

&ldo;所以东霖和秦渭不应当往来？&rdo;彩虹说。

&ldo;首先这个秦渭‐‐名声不怎么样，爱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个人作风极其堕落。其次，秦家眼红苏家的生意，想趁金融风暴捞一把，顺带着把苏家拖下水，哼，用意阴险得很。那个秦渭，别看他成天吃吃喝喝像个花花公子，此人毕业于宾州大学商学院，是训练有素的风投专家。秦家子弟多，长辈们本来不待见他，可是他太会挣钱了，谁也不敢小看他。这几年随着投资的成功，越来越多的基金掌控在他的手上。而我们东霖是纯粹的理科生，搞的是软件设计。论耍阴谋斗心计，怎么玩得过秦渭？弄不好被人坑了还帮着数钱呢。&rdo;

彩虹越听越乱：&ldo;那这些和东霖的性向……有什么关系？&rdo;

莉莉淡淡一笑，抿了一口咖啡：&ldo;我也不知道啊，但是你是东霖的好朋友‐‐你一定是知道的，对吧？&rdo;

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彩虹点点头：&ldo;我当然知道。&rdo;

&ldo;那么，嗯，他是不是‐‐&rdo;

&ldo;不是。&rdo;

&ldo;你肯定？&rdo;

&ldo;肯定。&rdo;

莉莉压低嗓音：&ldo;你们……做过？&rdo;

彩虹看着她，半晌，认真地点点头：&ldo;做过。&rdo;

莉莉怀疑地审视着她，企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些撒谎的痕迹，研究了好一会儿，才轻笑一声：&ldo;呵呵，都做过了，就快点办喜事吧。‐‐瞧你刚才还千方百计地瞒着我。&rdo;

&ldo;我有羞涩感啊。&rdo;彩虹说。

&ldo;难怪你脸红得这么厉害。&rdo;她一面说，一面伸手过去捏了捏，仿佛要将彩虹的脸捏白，&ldo;对了，那天在雪竹斋你碰到东宇了？&rdo;

彩虹看着她，暗暗吸了一口气，也许这才是她的真正来意吧。

她点点头。

&ldo;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吧。&rdo;

&ldo;嗯……他身边有好多人，男的女的都有，我没看清‐‐&rdo;

&ldo;是不是个大眼睛的女人？看起来个子小，其实年纪并不小。‐‐她叫谭小双。&rdo;

彩虹失笑：&ldo;难不成你在东宇的身边安插了间谍？&rdo;

&ldo;那丫头跟他很久了，最近听说怀孕了。&rdo;郭莉莉的脸崩直了，&ldo;我儿子才几岁啊，他就这样对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