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本来梨花带雨的一张脸,瞬间变得趣意十足。吃醋了呢。接着她身子朝身后的桌子退去,整个身体靠在桌子上,心里有种莫明的兴奋感。张柳岭走到书房外后,佣人又迎了上来。他对佣人吩咐:“有什么事给我电话。”佣人以为那女孩住几天就会走,没想到居然还要在这边住。佣人说:“好……好的张先生。”佣人很想知道知道这女孩的身份。张柳岭从楼上离开,便下了楼去了车上,他坐在车上半晌,之后他的车从门口离开,而在他的车离开没多久,施念开着车来了宁西这边的别墅。她还是想搬房子,这边去医院也方便点,主要那边的房子,让她很不舒适。两人的车几乎是前后脚错开,张柳岭的车刚离开,施念的车便开到了别墅的门口。她坐在车里朝别墅的大厅看了一眼,她刚要下车走过去,便看到大门口出来一个佣人,于是她推开车门朝别墅内走进去。施念是没来过这边的房子的,所以这里的佣人并不认识她,在瞧见她过来后,有些疑惑的问:“请问您是……”施念说:“我是施念。”佣人一听,这不是女主人吗,她立马打着招呼:“施小姐您好。”施念问:“我想进去看看这房子,下个星期我跟柳岭打算搬过来。”佣人愣住了:“您下个星期要搬过来?”施念说:“对。”佣人立马回答说:“可是张先生没说要搬进来,而且这边房子住了人。”“住了人?”施念相当疑惑,想着这边住了什么人,正当她在疑惑的想着时。佣人回答:“对,住了个女孩,叫江月。”“江月?”施念在问出这一句时,她的目光朝着大厅里看过去,里面传来江月的叫喊声:“雨姐,雨姐,张叔叔走了吗?”施念听到江月的声音,在江月即将从大厅往外走时,施念说了句:“我知道了。”她说完这句话,没有停留,直接就转身离开。在江月出来,施念正好上了车,将车开离,佣人站在那看着远去的车,不知道怎么回事。江月已经走出来了,她并没有发现异样,只是问佣人:“你站在这做什么?”她又泪眼婆娑的问:“张叔叔走了吗?”佣人视线从远去的车上收回,然后看向江月说:“张先生已经走了。”江月听后,只能说:“好……”她脸上全是失落。施念的车在开了很远后,她握住方向盘的手还在抖,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抖,她的眼睛盯着前方,脸色惨白。证据江月为什么会住在柳岭的房子里,为什么柳岭所有关于江月的事情,她全然不知?施念只觉得心脏在骤然跳动,那种感觉就仿佛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第二天早上江月坐在沙发上吃东西,问佣人:“我今天还不能出门吗?”她腿扭伤了,没有车是完全出不了门的,而这边没有司机。佣人说:“张先生不是让您不要出门吗?”江月撇了撇嘴,没有回答,只是吃着手上的烤橙子。佣人见她不说话也没在理会她,对于这个女孩,佣人是不太喜欢的,不礼貌也就不说了,这几天还给她增加了好多工作量。佣人便离开,继续在大厅里打扫着卫生。可是江月的烤橙子刚吃完,她手便捂着脑袋:“好不舒服。”在打扫卫生的佣人朝她看过去:“什么不舒服?”“头疼。”下一秒江月扑在沙发上,一副全身无力的病弱模样。她的腿关节处到现在都还有些红肿。“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佣人放下手上的清洁工具,朝着她走过去。“你哪里不舒服?头吗?”佣人的手去探她体温,江月趴在沙发上呻吟:“头疼,发烧,要死了。”佣人被她的症状给吓到了,说:“那我去给你请个医生?”江月还在哼唧叫着,像是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佣人。佣人连忙去打电话。江月在她打电话的时候,跟佣人说:“告诉张叔叔,说我病了。”佣人现在也分不清楚她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可看她这幅模样,好像又不像是假病,她回答着:“好的,我现在就打给张先生。”佣人被她这幅模样给吓死了,先打了医生的电话,接着又打了张柳岭的电话,佣人打完后,又忙去了沙发旁,对她说:“我先扶您上楼吧。”江月有气无力的点头,然后整个身子都压在佣人的身上。之后到楼上后,江月头上贴着冰贴,佣人在房间里一时给她端水,一时给她物理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