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延时敷衍地点了下头,开始不要脸,“她走错了,非要睡我这儿,赶都赶不走。”
“。。。。。。。。。。。。”
文越眉头紧锁,一脸的不赞同,看着李延时像是还想说什么。
“文越?”
身后的篷布里传来一声叫喊。
闻声想到晚上回来前从文童那里借来的体温计还在她这儿。
文越抬头,看向李延时身后帐篷的眼神在一瞬间明显地柔和了不少。
李延时现在听到“文越”这名字从闻声的嘴里喊出来就烦。
他往右一步,挡住文越的去路。
“她叫我。”
文越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李延时总觉得文越说这三个字的语气带了那么一点。。。。。。炫耀?
他哼笑一声:“没聋。”
不过嘴上回是这么回,脚下却一点没动。
文越脚扯回来,从上到下扫了眼李延时。
没聋,您堵这儿不动是干什么???
李延时也不理他,转身两步靠近帐篷,拉了一半拉链下来,问里面的闻声有什么事。
几秒后拿着温度计走回来,递到文越手里。
“还文童的温度计。”
言简意赅,同时还有点下逐客令的意思。
饶是文越再好脾气,也被李延时这番不要脸的操作气到了。
他扯着自己的领口扇了两下风,轻咽嗓子,再看回来时换了个话题:“闻声烧退了吗?”
“她刚亲我了。”
李延时两手抄在口袋。
?
文越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是问你她烧退了吗?”
“哦,”李延时像耳朵坏了,“她还让我亲她来着。”
??
文越:“你没睡醒吧?”
李延时继续:“然后我就亲她了。”
文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