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矮柜拖拽的吱嘎一声,正想起身,背上却传来剧痛。
风握着斧头,给他背上来了一下,尖锐的斧子砍进了他的脊椎。
他叫不出声,双脚在地上抽,搐的挣扎扭动,血染红了地板,风绕到他面前,歪了歪头看着他。
她张了张口,依然只发出“嘶”的沙哑音节。
想骂人都骂不了,她叹了口气。
她回头看了眼那装着尸体的小小箱子,重新举起斧头,砍在了男人的右脚上。
男人痛不欲生,呲目欲裂,想抓住风手却够不到对方。
他无能狂怒的挥了几下手,看清了风眼里的杀气,又变成了恐惧和哀求。
风没理他,生生砍断了他的右脚,又砍他的右手——像他对待那具尸体一样。
右手还没断,男人已断气了。
风脸上身上溅满了血迹,但她并不在乎。她扛着斧头出门,在破屋后头挖了个洞,将装着尸体的小木箱埋了下去,盖好土。
她在那小小的,算不上是坟包的坟包前沉默了好一会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手臂有些发酸,应该是力竭了,要再来一个雄性欧姆,她不一定还能打了。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声狗叫。
风眉头一皱,深吸口气,摆出杀,人狂魔的姿态转头——
天边渐渐亮了,泛着金色,淅淅沥沥的小雨中熟悉的高大类蛇人牵着只狗,狼狈地看着她。
他最讨厌寒冷和潮湿,此时浑身凉透了,鳞片上全是水,头发耷拉下来盖住了眼睛上方,尾巴拖在地上,没什么生气,衣摆上溅满了污泥。
他哪里像个不可一世的,让欧姆无法触及的外星人?
在朦胧的光线里,水雾也模糊了他的轮廓,就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在寻找着对他而言很宝贵的什么东西。
风紧绷的面色还未缓和下来,眉眼里尽是杀意,眼底却是一片空白的呆愣。
她看着类蛇人朝自己走来,狗闻到血腥气,不停地狂吠。
她原本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浑身是血,也不在乎自己双手肮脏,更不在乎自己看起来像个“变,态”而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姑娘。
可这一瞬她却有些慌了,她下意识后退一步,想抬手遮住脸,抬手时却发现自己还握着斧头。
斧头上全是血,她手一松,斧头砸进了土里。
她喉咙动了动,后知后觉自己浑身都是恶心的血腥气,那屋里甚至还有完整的“案发现场”,让她心头升起一股惊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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