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最终求救一般搂住了埃普罗的后颈。
埃普罗被这个细微的小动作讨好了,微微的笑了起来:&ldo;‐‐kev?&rdo;
邓凯文张开眼睫,他的眼睛有种纯净的黑,有时会显得清澈见底,仿佛什么都沾染不上一样。
埃普罗盯着他的眼珠,声音低沉而诱惑:&ldo;乖孩子,告诉我我是谁?&rdo;
&ldo;nathan……&rdo;话音未落邓凯文就失声呻吟起来,因为埃普罗突然发狠的顶了一下:&ldo;再说一遍我是谁?&rdo;
&ldo;neil!&rdo;邓凯文拼命仰起头,声音里带着崩溃的情_欲:&ldo;neil!求求你……求求你,慢一点!&rdo;
禁忌的快感仿佛电流一样从皮肤深层流窜而过,埃普罗一把将邓凯文从桌面上勒了起来,几乎是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勃_起的器官突然进入到一个危险的深度。
邓凯文崩溃的&ldo;啊&rdo;了一声,意识恍惚间在埃普罗肩胛上留下了两道抓痕。那疼痛其实十分轻微,却有微妙而强烈的刺激效果。快感翻天覆地而难以控制,埃普罗几乎狂暴的狠狠顶了十几下,随即喷射了出来。
在体内最深处射_精的感觉销魂而漫长,甚至在结束之后埃普罗都完全不想动,懒洋洋的埋在邓凯文体内,心情愉悦心满意足。
&ldo;我们曾经分开过吗?&rdo;当急促的呼吸渐渐平息之后,邓凯文疲惫的低声问道。
&ldo;嗯,好几年吧。&rdo;
&ldo;为什么?&rdo;
&ldo;你不想和我在一起。&rdo;
&ldo;‐‐为什么?&rdo;
埃普罗看了他一眼,&ldo;各种矛盾吧。我急于求成,又下不了狠心,导致我们的关系陷入僵局,一直不能解决。&rdo;
&ldo;那我呢?&rdo;
&ldo;你的问题只是太不耐操。&rdo;埃普罗用十分温和甚至优雅的语气面不改色的说,又加了一句:&ldo;各种意义上的。&rdo;
邓凯文勉强站了起来,因为后腰搁在卓沿上太久,起身的时候骨骼卡擦了一下,听上去感觉很疼。
埃普罗扶了他一把,&ldo;下次不在书桌上了,看你一脸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rdo;
邓凯文扭着头,耳朵突然红了一下:&ldo;根本没有!……我去冲个澡‐‐我可以自己去!&rdo;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挣脱埃普罗的手。
他一恼羞就成怒的习惯跟少年时代相比一点也没有变,只有童年时期被完全宠坏的人才会养成这种个性,脸皮一薄,就用恼怒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埃普罗再了解他不过,只微微笑着,目送他逃命一般离开房间。
其实他本来不应该这么急的,人已经在手里了,别说邓凯文没长翅膀,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反正迟早要过这一关的,为什么要像今天在书房里一样这么急,搞得一点情调也没有呢?
埃普罗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坐在宽大的扶手椅里,微微眯起眼睛,嗅到空气中缓缓漂浮着的,尚未散尽的情_欲气息。
可能是因为今晚当邓凯文走进书房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他们在这里曾经做过的事情吧。
那是邓凯文刚刚输掉在海王星号上的赌局,斯坦利取代他成为ga继承人的时候。按照规定他应该在那时把邓凯文杀掉的,整个董事局都要求他那么做了;但是他却没有。
他把邓凯文囚禁在这里,撕破了养父慈爱温情的面纱,露出了狰狞凶恶、残忍可怕的真面目。
那个时候邓凯文还是个孩子,因为在洛杉矶的三年营养不良,他的体重一直达不到同龄人的标准,看上去非常清瘦。他母亲留下的心理阴影还没消除,他还有点容易受惊,对周围环境非常警惕,对一直溺爱他保护他的埃普罗又非常信任和依赖。
所以当埃普罗终于忍不住对他下手的时候,他岌岌可危的身体健康和心理防线都一下子崩溃了,一开始只知道害怕,只知道哭泣,以及徒劳的求饶。就算有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只要恐吓一下,他就立刻被骇住了。
当年某个深夜,埃普罗抱着他在书房里,他就不停的偷偷挣扎,总是搞些小动作来试图跑出去。埃普罗一火之下就把他按在了书桌上,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就完事的,谁知道后来他自己忍不住了,心里火气越烧越旺,最终不顾反抗一路做到了底。
那是埃普罗后来最不愿意回想的记忆之一。
他对邓凯文所采取的措施,有些非常残忍,但是那是必需的,有目的的。在埃普罗的计划中,那是培养一个合格黑道继承人的必经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