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春熙被吻得浑身酥麻,浅浅地一声声呻吟着,他如同是一株青藤终于找到了可以攀附的大树,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关隽臣精干有力的腰。
关隽臣过了最初的急躁劲儿,扶着少年的腰肢开始一浅一深的抽插探索着,同时低下头含住了晏春熙胸口刚被抽打得破了皮的娇小乳珠,用牙齿细细舔弄研磨着。
晏春熙身子本就敏感,被关隽臣这等风月老手上下夹攻,股间那脆弱的部位也似乎渐渐习惯了侵入的剧痛,伴随着上身的阵阵酥麻,反变得有些难言的滋味,甚至时而有种战栗般的欢愉从尾椎一下子窜上来。
关隽臣何等敏锐,立时察觉到了怀中身子那细微的颤抖,承受着他进入的紧窄甬道也时不时在拔出时羞耻地夹紧收缩,倒像是不甘地挽留他的分身一般。
他立时握住晏春熙纤细的脚踝,将少年的屁股抬得几近悬空,突地大肆操干起来。
晏春熙“啊”的一声仰起头,双手攥紧被褥也无法遏制住那如海潮般突然而至的澎湃快感,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却更显肌肤如缎子似的泛着光,刚被关隽臣抽打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香艳的红痕,身子像是被夜风摧残的柔软花枝一般扭动了起来。
“熙儿,你真浪。”关隽臣用手指抚摸了一下少年腿间那已经被紧扣得有些涨紫的可怜部位,铃口甚至已经微微泛了湿,可却因为被金环束着只能颤巍巍地立着:“捅了几下这儿就掉眼泪了。”
晏春熙听关隽臣第一次这么唤他,身子更是一下子软得不行。
他从未经过这么激烈的风月韵事,若不是被扣着早已一泻千里了,可偏偏被这么折磨着不得释放,只得嘴里一个劲儿地呻吟着:“王爷、求您了,不行了……好王爷,给了熙儿吧,把环儿拿下来吧……呜……”
“不成。”关隽臣眯起了眼睛,好整以暇地将分身抽出了一半,再狠狠地整根没入小穴:“反正这根下贱东西别人碰了也会爽,我可不会放了它。”
晏春熙杏眼里仿佛含着一汪潺潺的春水,他虽听关隽臣这么说,可下身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怯怯地摇了摇关隽臣的手,呜咽道:“王爷,熙儿知道错了……饶了熙儿吧,只有王爷给得才舒服……王爷,好哥哥……”
关隽臣听他乱七八糟地叫着本不在意,可那声“好哥哥”着实甜得动听,便低低笑着道:“再叫一声我听听?”
“好哥哥,”晏春熙脸蛋红红的望着关隽臣,又软软地叫了一声:“成哥哥……”
关隽臣一下愣住了。
虽皇上降旨赐名也不过才一个多月,可关隽成这三个字却已经离他很久远。
久远得,仿佛十八年前他第一次意气风发地带兵出征时,出了长安城北门之后,遥遥回望皇宫禁院的那一瞥。
“你叫我什么?”
“成、成哥哥……”
关隽臣知道,让晏春熙这么叫是犯了大忌讳的事,可他却忽然不想阻止,他想听听那个熟悉的“成”字。
那是他曾经戎马边陲、辉煌一笔的上半生。
“关隽臣有些粗暴地一把扯掉晏春熙分身上的金环,把少年的双腿狠狠压在两侧,突然大力地穿刺起来。
“啊……不、不,太深了,成哥哥……”晏春熙挣扎着想要往后逃,却被关隽臣一把捞回来摁住。
少年分身本就乍被解放,后面又被这么蛮横地进入,一时再也克制不住双腿一阵发抖,一声长长的高声呻吟,竟被生生插得泄了出来。
晏春熙半阖着双眼,胸口急促地起伏,双手胡乱地在床上无力地抓挠着什么,眼角甚至不自觉地划出了两滴泪珠。
关隽臣知道这小东西必是舒服极了,哪怕已经泄身好一会儿了,包裹着他粗大分身的那最是隐秘的部位,却仍然在炙热地一阵阵痉挛收紧,甚至都把他夹得有点疼了。
“成哥哥,求你、求你别走……”晏春熙闭着眼睛小声唤道,他从未这样快活过,也从未这样害怕过。
“不走,”关隽臣知晓晏春熙此时脆弱,伸手抱住少年光溜溜的身子,慢慢地继续挺动胯下的部位:“还在熙儿屁股里。”
晏春熙脑中一片空白,他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身子又天生敏感,虽之前与侍卫草草抚弄过前面几次,可到底只是聊以慰藉,并未动情,却不知原来真正风月之事竟是这般如登极乐的蚀骨销魂滋味。
他躺在关隽臣身下,仿若变成了春风里的一朵桃花、池塘里的一尾游鱼、发情季刚刚交配的母猫,在这一刻他什么都是,偏偏就不再是晏春熙。
关隽臣搂着晏春熙,颇为温柔地又徐缓抽插了一会儿,才将兀自挺立着的分身从少年体内拔了出来。
晏春熙本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下一阵空虚,不由睁开水雾迷蒙的杏眼望向关隽臣:“王爷,怎么了……”
“肚子都叫了,还问我。”关隽臣淡淡地看了晏春熙一眼:“放你先吃点东西,免得你过会儿受不住,要本王尽兴还早着呢。”
“谢王爷。”晏春熙有些害羞,他的确是饿了。
关隽臣来得晚,他那会儿晚膳都用过一个多时辰了,之后又折腾了这许久,怎能不饿……只是他这会儿魂飞天外,倒完全不知自己肚子都发出动静了。
关隽臣唤人将莲子银耳粥放到了门外,下床去拿了后抱着晏春熙依旧光裸的身子,一勺一勺地喂过去。晏春熙初时很乖地吃了大半碗,王府的莲子银耳粥煨得温热香甜,落到胃里暖暖的,这冬夜里吃起来实在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