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是不是忘记我是谁了?”
白夜燐司,或者说是白苏维翁无奈的看着琴酒,“血没流干净之前我都用不着,你帽子借我戴,我把脸色掩盖一下。”
要是放在以前,别说帽子了,就是白苏维翁说那里有个楼你去跳一下,琴酒都信任他到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去。
可是这次他真的犹豫了一下。
清酒十年前随手帮他戴上的帽子,本意只是为了方便行动,琴酒也这么觉得,就天天戴着了,后来好像是清酒以为他喜欢这个,反正每年都找借口送他个新的。
不是什么稀奇的款式,不是陪伴了多少年的东西,送的人明明也都是白夜燐司,琴酒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白夜燐司似乎没察觉到琴酒的不对劲:“刚才碰到了一个还挺有意思的小子,耽误了一些时间,不然……阵?”
伏特加开车的时候,车内气氛让他惊悚的出了一身冷汗。
后座的白夜燐司戴着帽子盖住了脸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副驾驶的琴酒眉头皱的死紧,可偏偏好像他偶尔看一眼后视镜里的白夜燐司,整个人就又变得正常起来,伏特加用自己这段时间观察琴酒的经验来开,他甚至还能说琴酒挺高兴。
太诡异了,最关键的是,他头一次看到在外面待着却没戴帽子的琴酒啊。
琴酒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怎么了,贝尔摩德?”
“阿拉,听起来语气不太好啊,不过我不找你,清酒的手机关机了,他现在在你那边吗?不会是受伤了吧?”
贝尔摩德一下子就猜出了原因。
“给我。”
手机那头传来了白夜燐司的声音,停顿几秒种后,声音重新响起,“许久不见。”
贝尔摩德几乎贡献了和琴酒相同等级的震惊:“你是……”
“我现在先去医院,一下子就被你猜出来受伤了真是抱歉啊,有人做的太绝了,”白夜燐司轻笑了一声,“看来还牵扯到你了,真抱歉啊。”
贝尔摩德沉默了一会儿,道:“忘了吗?你说抱歉会让人感觉有人要死了。”
“啊哈,那确实是我忘了,”白夜燐司的声音一沉,“帮我给朗姆打个电话,不用说别的,他就知道怎么做了,boss那边他肯定也会通知的。”
“这些就够了?”
“是啊,够了,”顿了顿,白夜燐司垂眸看向膝头上的帽子,笑的意味深长,“魔女殿下。”
“你一回来要做的事情还真是多啊,白苏维翁。”
互相称呼代号以示敬意(不是)。
琴酒手机的通话音量很大,那个称呼清清楚楚的传进了前面两个人的耳朵里。
伏特加脚下一抖,车子差点儿弹射飞出,幸好被早有预料的琴酒拉住方向盘硬是扳了回来。
伏特加:“等等,这是在说什么?清酒?”
后座的青年看了他一眼,不怀好意笑道:“清酒死啦。”
“……你俩双胞胎?”
“哦……”白夜燐司意味深长道,“有人是这么希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