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女人有点疯,怕不是还想着女主称帝。但最后为了长久之计,也还是同意了。
而那个谋士,就是此番在天外天醉死的那个。
事情一出,李合宜便怀疑这事是他干的,是他不想要那谋士再继续监视他,所以近来与他争吵颇凶。
他百口莫辩,自然只有将这真正的凶手揪出来,才能洗刷自己的清白,重获她的信任。
“我也不是说一定是你干的。”
李怀延一掌拍在桌子上,“实在是大理寺和京兆府那群废物,这么多日都找不出一丝的线索来,叫人头疼!”
“找不出线索,那皇兄想想自己近来同谁结过怨不就成了?”
李怀叙自觉机灵道,“最好把那谋士的恩怨也查查,万一人家从未想过针对你,只是厌烦那个谋士呢?”
“你少胡言乱语!”
李怀延吼他。
“谋士的恩怨要查,你这个手下也跑不了,待我再给京兆府和大理寺几日时间,看看他们能查出点什么来。”
“老九你今日最好不是在与我戏耍胡说,若是将来真叫我发现,事情是你干的,你知道后果!”
“那我便自觉任由皇兄处置!”
他一副没心没肺、无所畏惧的样子,终于彻底将李怀延的疑虑打消了七八分。
烦躁不堪地扫了眼公孙遥和厅中仍站着的为期,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他的府邸。
公孙遥紧绷的神情,总算在此刻松懈下来。
“吓到了?”
李怀叙不知何时正望着她笑。
公孙遥抬头,只见到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才没有。”
她今日似乎特别喜欢嘴硬,“我就是想起正午他们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提醒过你的,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是巧合,可它永远也只能是巧合啊。”
李怀叙无所谓道,“娘子总不会真的怀疑事情是我派为期去做的吧?”
“那倒不是。”
公孙遥摇摇头,“只是觉得,万一,是有人特地想要栽赃给你,非说是你做的呢?”
“有谁这么闲得慌。”
李怀叙兀自发笑,“看来娘子今日还是玩的不够痛快,还有闲心惦记这些。”
“关今日玩的痛不痛快什么事?”
公孙遥不想再与他打嘴仗,摸摸自己衣袖袋子里的金叶子,换了话道:“我记得,你今日赢了有十几张银票吧?”
“是。”
“拿出一张来。”
她低头,自自己的钱袋子里也掏出一片金叶子。
“今日那顿饭是酒楼老板请的,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交情,但今日咱们又在人家的赌坊里赢了那么多钱,合该给人家一点好处的。”
李怀叙撑着脸,眼神惊喜:“那我今日要给他赏赐的时候,娘子怎么还拦着?”
“……”
那当时不是不知道要赌钱,也还没赢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