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折子正巧儿昨日,被圣上给瞧见了。
今儿早朝上,便拿出来说了。
在朝堂之上,将陈尚书给臭骂了一顿,又罚了他的俸禄。
不仅如此,还将其当成反面例子,给朝中大臣好好上了一课,叫他们日后治家严谨些,定不要犯陈尚书这般的错误,不然绝不轻饶。
这一早上,陈尚书涨成了猪肝色的脸便没落下来过。
下了早朝后,更是愁眉苦脸的去找了武安侯。
颇为怨念的问他:“老侯爷,我到底是何事得罪了袁将军?”
武安侯同陈尚书关系不错,经常在一块儿吃酒,不然先前,也不会瞧上他家的姑娘。
自家臭小子将人给参了一本,叫老友下不来台,武安侯面对着陈尚书时,面色也是讪讪的。
还是因着这事儿,这不是找茬玩儿吗!
所以,武安侯辞别陈尚书后,心里头就压了几分火气,便气冲冲的找上门来了。
当时,袁子琰刚回府,武安侯也就跟他一前一后的功夫。
赵芯儿约摸着夫君快要回府的时候,便叫春暖去吩咐小厨房热饭了,还叫那边炖了人参鸽子汤,准备给夫君补一补身子。
而她自个儿,则是领着包子去院子门口接他了。
瞧见袁子琰大步走进来后,赵芯儿便弯了弯唇角,“夫君,你回来啦。”
说着话,她走上前,微微踮起脚尖,便去帮他脱外衫。
袁子琰眸子中闪过点点笑意。
赵芯儿刚将手中的外衫递给旁边的春暖,老侯爷便进来了。
他眉头紧锁着,因着李程在旁边阻拦,很是不耐烦,还一脚踹在了李程的屁股上。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踹开李程后,他朝着袁子琰沉声喝道。
赵芯儿跟袁子琰停下脚步,扭过头瞅他。
“不知老侯爷过来,所为何事?”袁子琰淡声道。
赵芯儿也不满的看向老侯爷。
他怎么一来便骂夫君呀!
武安侯瞧着他在这副模样儿,心里头顿时间更气了,“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来!我问你,陈尚书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你今儿个便跟我过去,给陈大人道歉。”
袁子琰面色不变,语气仍旧是淡淡的:“他既管家不严,便理应子债父偿。老侯爷今日若是为着这事儿来,那便请回吧。”
赵芯儿听到这儿,便明白了他们因何而吵。
陈尚书,不便是那日那嚣张跋扈陈姑娘的父亲?
她眼睛睁的圆圆的,错愕的看向袁子琰。
夫君同陈尚书对上,原来是为着她么?
这厢,老侯爷听了袁子琰的话,心头怒意更甚,“混账东西,你简直反了天了!你可是因着先前陈姑娘之事心中仍有记恨?你一个大男人,竟只有这般肚量!我这张老脸都要被你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