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生疏而小心翼翼的动作,想着他应该是因为我紧张生气,我心底竟没来由的泛起一股暖意。
一瞬间,像是恍然大悟,为什么他危险冷漠,还是会有这么多的人,不断朝着他扑来。
这种情绪只在我心底存在了片刻,便被我霎时抹除。
我想要的人生不是卑微的待在一个男人身边做玩物,飞蛾扑火的事,我绝对不会做。
只是我还不知道,尚未被我清除干净的余末留在了心底,逐渐生根发芽。
终有一天,会蔓延至我的骨肉血液之中,深深陷入,再也无法拔出。
顾晋恺动作再轻微不过,可刺骨的痛意还是毫不留情的朝我袭来。我狠狠抓紧了被单,忍着痛,没皱一下眉头。
“对不起。”
听见顾晋恺说这三个字,我猛然震惊。
我从来没想到过,竟然他也会说这三个字。
“不用。”我整张脸疼得紧绷,说话的时候牵动浸着酒精的伤口,痛得头皮发麻,“是她们做的,又不是你。”
“老子的女人,没保护好就是我的错。”顾晋恺烦躁的皱了下眉头
我不忍笑了笑,却延伸出一股悲哀。
“你平时不也欺负我了?”我小声戏谑。
“那是你不乖。”他拿着棉签,戳了戳我一边脸颊。
我痛得嗷嗷叫,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唯唯诺诺的求饶,“是我不对,你也不能欺负伤员。”
“知道了,伤员!”顾晋恺加重了语气,不满的盯着我,没有再同我闲谈,正经问道,“你想怎么报复她们?”
我紧张的凝了凝神,“你想做什么?”
“不是我要做什么。”顾晋恺强调似的拖长了尾音,“是你想要对他们做什么。你放心,只要不闹出人命,你随便下手。”
我正纠结着他的话,不知道应不应该让他帮我,顾晋恺已经丢开涂好的棉签,轻轻吻上了我的唇。
“顾晋恺,我是伤员。”看着他的目光,我已经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只能半撒娇半求饶的说道。
“没事,我是你的药。”顾晋恺莫名冒出一句甜得恶心的话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被他抱上床躺着,吃抹干净。
我几天前的犹豫和挣扎,在顾晋恺回来的这一天,消散得淋漓尽致。
几日不见,顾晋恺像是不知餍足的动物。
我刚昏睡过去,又被他逼迫着醒过来,不知要了多少次,他才放过了我。
我睡意朦胧之时,耳畔传来他染上戏谑的调笑声。
“我是不是把你养得太好,你看你肚子都快圆了。”
我浑身一震冷颤,霎时睡意全无,心跳不停加速。
时间过得太快,似乎连我也忘了,自己的小腹已经渐渐开始显怀,三月过后,隆起的速度只会越发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