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宗英又有什么关系呢?
梁善着实有些无语。
无奈地说:“他不在外面,他住在楼下。”
孟既明直接笑了出来,带着些坏,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你是在提醒我,和你在地上么?可以。就是你这地板……我怕你的膝盖受不住。”
她的脸忽然就红透了,一直红到耳朵尖。
和风巷的房子里铺着很厚很柔软的长绒地毯,有一次孟既明心血来潮,在上面弄了好久。
他还故意问她,像不像匍匐在草地上的小黑。
那天下午,她的嗓子也是叫哑了,话都说不出来。那么厚的地毯,她的膝盖竟然被硌肿了。
“想起来了?”他摸了摸她仍有些肿的脸,柔声哄着:“来,小白,给我摇一个。”
那天,他也是这么叫她来着,叫她小白,说她是他的小白。
她不乐意,他就夸她,说她的脸是白的,脖子是白的,肩是白的,说到哪里就亲到哪里,说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白的,又白,又滑,又软。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以前都不会这样哄她,可能是那一天他特别满足吧,愿意哄着她玩,就像哄着小黑玩的时候一样,总是要揉着它的脑袋夸上两句乖狗狗、可爱的狗狗。
她和小黑没有区别,都是吃着他家的饭长大的。
“我不是你的狗。”
刚才还挺享受,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孟既明摸了一下,满意地说:“嗯,你不是,狗只会拿口水蹭我,你会换个地方。”
“……”
梁善感受到他的强硬,知道怎么拒绝都没用。
“我去拉窗帘。”
他就把她放开了,见她走路别扭,说了声“我来”就去把两扇窗帘全给拉紧了,还顺手开了灯,转瞬又给关上了,房间里黑得只能看见隐约的人影。
梁善不想开灯,不想看着这间屋子。他这一瞬间的体谅也好体贴也罢,她是受用的。
他也没有在地上,而是选了沙发。
她想不出来那么小的沙发该怎么做,被他扶着跪上去才发现和在地上差不多。
孟既明说她需要锻炼,她也觉得,而且今天认真地想了这个问题,她想去报个班,学个拳什么的,以后再遇到危险的时候不至于那么狼狈慌乱。
他笑她,体育差生去报班就是浪费钱。
梁善也有这个担忧,但她想试试。
男人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仰靠在沙发上,再看向她的时候也就不那么凶了。
梁善永远都不想再坐在那张沙发了。
她把房间收拾一遍,全部收拾干净了,提着行李到门口。
孟既明不解地看过去。
梁善说:“二少爷,你把这房子给退了吧,我以后不住在这里了。”
“那你收拾它做什么?”孟既明理解不了。
梁善难为情地说:“那……总不能就这么乱着退还给房东吧,多不合适呀。”
孟既明更加不能理解了,“你可以找人来做,我没给你钱么?”
他记得,他在每个月的第一天,都会打钱给她,从来没有落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