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
阿渔不放心地嘱咐道。
徐潜没理她,扛着阮阮去院子里逛了一圈,再回来时,阮阮已经喜欢爹爹喜欢的不得了了。
阿渔忽然有了心事。
她偷偷地观察徐潜,徐潜真的一眼都没有看她。
是在替徐演的死难过,不想儿女情长,还是出了别的什么事?
吃饭的时候,阿渔心不在焉。
饭后,乳母抱走了阮阮。
徐潜神色如常地去了内室。
阿渔慢步跟了进去,一进屋,就见徐潜坐在床上,目光犀利地盯着她,仿佛她是犯人,他是她的判官。
阿渔心一抖,强行镇定地问道:“五爷,你怎么这么看我?”
那么犀利的眼神,阿渔都不敢靠近他了,停在几步外,忐忑地打量徐潜。
徐潜朝她招招手。
阿渔这才踱过去,坐到了他旁边。
徐潜偏头,盯着她问:“去年宝蝶险些被贼人侮辱,你是不是猜到凶手是谁了?”
阿渔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她睫毛颤抖,目光也闪烁起来。
徐潜都知道什么了,难道她知道是她派人给容华长公主递了消息,致使容华长公主检查身边面首的病,然后报复到了徐演头上?
徐潜并不知道那么多,他只是怀疑长兄欺负过宝蝶,阿渔明明知道却不告诉他。
此时,阿渔躲闪的眼神慌张的神色便是证据。
“他早就打过宝蝶的主意,你为何不告诉我?”
徐潜冷声斥道。
他真的很生气,他是她的丈夫,阿渔连这种大事都瞒着他,是不信他会帮她做主,还是觉得他畏惧长兄,畏惧到连长兄动他院子里的人他都只能逆来顺受?
难道阿渔眼中的他如此窝囊?
徐潜无法接受。
阿渔却在徐潜斥责出口的瞬间找到了一线生机。
他,他似乎只是猜到徐演对宝蝶的恶了?
阿渔本来就在害怕,松懈之下,她泪盈于睫,低头哭了起来。
徐潜见了,生气又心疼。
是长兄心术不正,她是受委屈的人,徐潜没有责备她的意思,只是不满她的隐瞒。
“我没有怪你,只是你我夫妻,你为何要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