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忍心看到这样美好?的人受到伤害,成为残疾。
砰的一声,两人摔下马,在地上滚了几圈。
楚习策马崩腾而来,高高的马蹄扬起踩向两人。
宣瑛立刻搂住祁丹椹的腰,抱着人滚了几圈,避开高扬的马蹄。
在回身的瞬间,祁丹椹用了自己身上最后一枚毒针暗器。
楚习见状躲闪不?开,他驱马,让自己的宝马替他挡过这枚银针。
马儿仰头一声嘶鸣,顿时跪了下去。
楚习一脚瞪着马背借力,抬起长□□向两人。
宣瑛左手抬剑挡开。
他左手到底不如右手灵活,但此刻他右臂伤重?,连剑都握不?住,只能用左手。
楚习是纵横沙场的将军,在马背上宣瑛不?如?他娴熟,作战经验没有他丰富,武艺功底没有他那么扎实老练。
但此刻在地?上,宣瑛自幼跟着名师学习的武艺的优势就凸显出来。
那些名师帮他规避了练武不?该犯的错,帮他找到了适合他联系的路数。
因而他的剑术、拳脚功夫,都是经过大琅朝最顶尖的剑师与将军检验。
若真论拳脚功夫,楚习不是宣瑛的对手。
说白了,楚习的功力经验适合沙场杀敌,沙场上,刀剑无眼,是一群人与一群人的战斗。
而宣瑛的武艺更适合与人单打独斗,最主要的是攻与守。
因此,就算宣瑛受了重?伤,被迫用左手剑,还要护卫着祁丹椹,他也能与楚习战个平手。
这场刺杀持续了半个时辰。
宣瑛带的虽都是精锐,但抗不?过训练有素的刺客们的车轮战。
两方战力实在太悬殊了。
此刻,宣瑛带来的护卫只剩下右一冬与左夏还活着。
两人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身上多处伤口不断往外渗血,双手被黏腻的鲜血浸透,都握不?住刀剑,眼前一片血红……
他们凭借着身体本能保持着戒备的姿势。
宣瑛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将他的衣衫都浸透了,分不?清那么多血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就连祁丹椹身上也有几处暗伤。
他们被十几个刺客包围着。
那十几个刺客似乎也受了伤,但都是些轻伤。
他们是经过几轮车轮战活下来的幸运儿,地?上到处都是他们前辈的尸体……
楚习望着穷途末路的四人,捂着尚在流血的胸口,擦了擦嘴角的血,望向宣瑛道:“今日我们总有一个要去见先太子,现?在看来,应该是殿下你!”
宣瑛握剑的手不?断往下淌着血,他咬牙撕下布片将剑缠在手腕上。
此刻他的左手多处刀伤,已经疼得麻木握不住剑了。
他呸出一口血,不?以为然道:“来,看你能不?能杀了本王。本王向来运气不?错,不?到最后一刻,怎么知道死的不是你们?”
楚习咬牙道:“死鸭子嘴硬,杀了他们。”
话?音刚落,刺客们一拥而上。
就在这时,树林里唰唰唰射出来数十枚弓|弩。
楚习抬枪扫了十几枚,被逼着连连后退,刺客们也被突然冒出来的弓|弩杀死一大片。
噌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