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她被粗暴地扔入浴缸。
冷水劈头盖脸的洒下,南门尊地狱般的咒骂声响起,“脏女人,要上我的床,先洗干净了!”
傍晚十分,她才与那恶心的伪君子相拥,脏死了!
夏末秋初的季节,夜晚的冷水沁入肌肤,她很快就全身冰凉得直发抖,手指上的血不住地流,融入那冷水浇灌了一身,腥甜的血液味道充斥了浴室,勾逗着嗜血男人更为狂躁的欲*望。
他按住她的头,将被其他男人吻过的嘴沁入冷水里,伸出一只手来,用力地搓擦,直到她嘴角被磨破,他摸到了湿粘的血液。
一把拎起几乎窒息的女人,一路往床边走,安沁疯子般的四处乱抓,凡是能抓住的东西,她一律不放过,可他足够无情,皮鞋下踩着她的手指,迫使她最后一丝力气消除,不得不松手。
被摔上床,她被折磨得浑浊的脑袋顷刻清醒,坐起来就往下爬,南门尊居高临下,一屁股坐在她腰上,让她卑微地趴着,“怕什么?我又不会动你!”
很多次,他都这样说过,很多次他都做到了!
可今晚,他做不到,两人都心知肚明。
“南门尊,你这个卑鄙小人,出尔反尔!”她气急了,无奈之下只能哑着嗓子骂他。
“我怎么出尔反尔了?”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看着他残酷的眼睛,他才一字一言道:“我这是在帮你,帮你去试验他的真心,我们有名无实,他自然不介意,如果我们有名有实,他还是不介意吗?”
安沁一震。
南门尊狂笑,“如果他当真不介意,那我心甘情愿放手退出,好不好?”
“难道你不知道爱情是不应该去试探的吗?”
“是吗?我以为,只要是真爱,怎么样试探都无所谓啊,你那么紧张,是不是就是知道他不会要你?”
一语穿心,安沁捂住心口笑道:“他也许可以要我,但我怎么面对他?南门尊,你分明清楚,却要这么说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残忍?”
“那你呢?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残忍!”
他忽然暴怒,“我是怎么对你的,你长眼了,为什么却看不见?我说游戏,只是试探你,没想到你这女人真的水性杨花,而我继续游戏,是想彻底地消除你对任何男人的心思,让你明白,你这一生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为什么?你这个疯子!”她痛苦哀嚎,心像是撕裂了一般。
“因为,我要你!”
他决绝一笑,一手撕开她的衣服,铺天盖地的掠夺像是禁锢了许久的恶魔,终于逃脱,便一发不可收拾。
“求求你,不要,不要!”
她像是破布娃娃任由摆布,断了线的手脚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除了哭,除了哀求什么都做不了,她痛恨自己,痛恨南门尊!
若有来日,她必千倍万倍地还给他!
声音哑了,泪水干了,他的掠夺还在继续,甚至愈演愈烈,仿佛一场烈火,非要烧尽所有情感不可,不死不休!
手指上的鲜血干了又流,伤口不住地愈合裂开,她拼尽了全部的力量也阻止不了他将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撕除,她嘶声尖叫。
那绝望的恐惧胜过那个可怕的夜。
南门尊已红了眼,酒精的作用下,他渐渐被蒸腾的欲*望掌控,他迫不及待地释放自己,劈手将女人翻身而过,他骑了上去,高昂的威风抵在女人腹部,火烧火燎。
任女人颤抖反抗,他以最霸道的姿势,狠狠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