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悦耳好听的男声打破了等待的寂静,南门尊眯着眼眸,颇有些胜利意味的盯着安沁,与他眼神相似的还有皇甫菲!
真是登对!
安沁瘪了瘪嘴角,忍着笑意离开了。
皇甫菲更为得意,高高昂着胜利的头颅亲昵挽着南门尊的手臂,“尊哥哥真好,我们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南二抖抖肩膀溜了。
南门尊抿着嘴,脸上已没有刚才开心,反而显得有些冷淡。
“尊哥哥?”皇甫菲不安地扯了扯他。
“不早了,去睡吧!”他搂了她进房间,她才喜笑颜开地笑了。
被吵闹一通,安沁躺在床上反而有些睡不着觉,又不敢随便出门,怕在走廊上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掏出手机又收好,她怕自己按耐不住去拨那个电话的冲动,她不能!
门,忽然被推开,她猛地坐起,记得她反锁过。
能够三番几次地在她反锁之后进门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你怎么来了?不陪你菲妹妹了?”她冷冷讽刺,两人关系那么暧昧,还偏偏要用兄妹相称,是生怕别人看出什么,还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啊?
“你想我陪她?”他走到床前,凝视着靠在床头,没有躺下的女人。
她低低一笑,你陪她,巴不得!嘴里却道:“你愿意陪谁,向来看你心情而已!”
“知道就好!”他踢了拖鞋上床,“所以,我要你陪,你也必须给我受着!”
安沁往边上挪了挪,与他保持安全距离,真搞不懂这个男人,瓷娃娃般美丽的尤物送到他床上不要,非要跑到她这儿来!
他的事,她不愿多嘴,可男人开始毛手毛脚,她就忍不住要提醒了,“喂,你妹妹在隔壁,你注意点行吗?”
“这也能成为你拒绝我的借口?”南门尊冷冷凝着她,“安沁,你还在为哪个男人守节呢?云越?还是掠夺你第一次的那个人?”
她瞪着他,狠狠呼出口气,往被窝里一缩,侧过身去不愿理他,南门尊却怒火中烧,一把将她翻了过去,“云越,不是你第一个男人对不对?”
“对!”
“那,那人是谁?”他信了,因为她与云越的相处都在他的监视范围内,而且两人的相处关系,也不像是已经到了床上的地步。
而那个,被她隐藏在身后的男人,更能引起他所有的嫉妒,到底是谁?
她苦涩一笑,痛苦地闭上眼睛,“我不知道!”
如果知道是谁,她会毫不犹豫地告诉南门尊,因为借着他的手,她可以报仇,偏偏当初的怯弱酿下今天的祸,他一旦想起就会不停逼问,稍不留神,身边的男性朋友便会被他冤枉咬伤!
“你还不肯说?”他阴沉沉一笑,“是不是,非要我将她抓到你面前,用枪指着他的脑袋,你才肯承认,嗯?”
她疲倦摇头,“别问了,行吗?不管我之前怎么样,我现在落到你手里了,以后都不会有别人,这样还不能满足你变态的占有欲?”
“你也说了是变态的占有欲,那就得足够变态才对得起你的美誉,那些在你生命里曾经出现过的男人,每一个都逃脱不了嫌疑!”
“你别乱来!”
他掐住她的脖子,扼住她全部的气息,笑得尤为残忍,“还有,提前通知你,捞不到第一个,我就要成为最后一个,这一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直待她窒息晕厥的前一刻,他才笑着松手,像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那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掌,掌控着她的自由乃至她的生命。
一旦想到要这样在这个男人手上过一辈子,安沁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全身都在哆嗦,不,不能!
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被嫉妒掌控的男人冲入她的体内,卷起一阵阵疯狂的掠夺,他用力至深,她经不住惨叫出声。
“叫,大声叫,你越叫得大声,我就越爽!”他粗粗喘着气,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一下一下,**相撞的响亮声音贯彻在整个房间。
短短的几分钟,他就登上了欲*望的高峰,若不是凭着强大的自控力,他已一泻千里,狼狈地停住,他玩弄她还残留着伤痕的手指,“都快忘了你会钢琴了,要不下次,我们在钢琴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