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被蚕丝被子堵住,有些缺氧,我挣扎着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大床上,忍不住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又感觉胸口的衣服勒的我实在太紧,我有挣扎着起身,脱掉嫁衣的外袍。
这个时候我十分庆幸自己还有理智残存,如若不然。母后这件心血而成的嫁衣就会被我毁的一干二净。
脱下外衣,我的手又开始扯胸口的裹胸。
奈何手上没有力气,怎么都扯不下来,又惦记着这件衣裳千万不能弄烂,我不免急的满头大汗。
“你在做什么?”
“脱衣服,嘤嘤嘤,我脱不下来。”
我抬头求救的看着宋远,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也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不适。
宋远的手伸到我额头上一摸,然后来回的摩挲。
“怎么这么烫。”
他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
“你把酒都喝光了?”
我拉住宋远的手,往他带着冷气的怀里钻去。
边哭边指控。
“他们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媚药,嘤嘤嘤,宋远,我怎么办啊。我好热,像是要烧起来了。”
记忆力最后的画面,就是宋远双手制住我到处乱晃的脑袋。
眼神澄澈而认真。
“你知道现在在哪里,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我仍是一脸迷蒙。
认真想了想,答道,“今天不是我和宋远成亲吗?洞房,嘿嘿嘿,我们要洞房。”
然后就是我惊恐的呼声,“不能扯不能扯,这是母后给我做的嫁衣。”
“咦,脱下来了,哈哈哈。”
早晨醒来我是被热醒的。
眼睫扫过的是红色的被褥,入目是同色系的床幔。
我又闭上眼,却猛然惊醒。
我终于拼凑起脑子里昨晚丢失的片段,最后一个是宋远伏在我身上,捉住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他是谁。
我小心翼翼的伸手往身后探去,这个动作难度系数很高,我自己做的也不是很舒服,但是当我摸到一片温热硬实,并且不属于我的皮肤的时候。手像是摸到了一团火,快速收回,却在半路被人握住。
“怎么,摸完了就想跑?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我被他扳过身子,转向他那边,鼻息间温热的,是宋远的呼吸。
我垂下眼睫,小心翼翼的问:“那你想怎么办。”
他笑道:“至少也要摸回来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