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相信王爷,您断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个男人心思深沉,都开了个头,断然不会如此的罢手。
聂沛鸢闻言哈哈笑了起来,“真聪明,也不枉本王如此调教你……”说着,还略带了些感慨,“我相信,很快,这王府就要困不住你了。”
如此语气,让霍玲珑心中更加烦闷,像是隐约的知道了什么,却不想面对一般。她岔开话题道,“多谢王爷夸奖,玲珑要是参透王爷的心思,那么天下男人都不在话下了。”
“不,还有一个男人,你或许永远猜不透。”聂沛鸢松开了手看向远处,眼底带了些阴郁的自嘲,“我的四哥,当今皇上。”
霍玲珑挑眉,的确,能坐上那个位置的男人,心思有几个人能懂?都说齐帝是风流帝王,但是一个能在五年内打破太后垄断,收复大半权利的男人,怎么能看表面呢?
忽然的,聂沛鸢开口,“还有三个月,本王的生辰,他就要来了。”
霍玲珑一怔,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该来的总会来,从聂沛鸢说他要的是天下时,她便隐约的明白了,后来种种,证明了她的猜测,他要将她送入宫廷。顿了顿,她问,“皇上,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需要掌握更多的事情才好揣摩帝王的心思,谁料,聂沛鸢竟然说,“其实,你见过他。”边说他边从袖口拿出一个白瓷瓶,赫然是那人送给她药瓶。
霍玲珑脸色一凛,旋即反应了过来,难道那人是……
“你猜的不错,赠你药的人就是皇上。”聂沛鸢指出她心中所想,接着道,“不得不说,霍玲珑你有勾引男人的资本,前些日子,他还问起了我府中是否有一个精通琴艺的女子……”
她还沉浸在震惊当中没有回过神来,完全没有听到聂沛鸢的话,倒是这一幕落在身侧人的眼中,他剑眉微微一挑,不悦之色一闪而过,手已经揽过了她,将之带入怀里,“不去你去想他!”
话落,吻就落上了她的耳畔,她僵住,那浓烈的栀子味道就铺天盖地的卷了过来。
带着些慌乱的,她开始挣脱,奈何他的臂膀如铁桶般的圈住,她难以撼动,眉蹙紧,不由的开口讽刺,“王爷请自重,您可是刚刚失去了夫人和孩子的人!”
“她?”聂沛鸢冷笑着,“根本不配有本王的孩子。”
“那你还让她怀孕?!”
“那也要看看她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欣儿太过骄纵蛮横,注定不能长久。”
霍玲珑沉默着,手掐住掌心,明明知道的结果,偏偏要等聂沛鸢说出来才甘心,背脊有些寒冷,忽然间觉得自己堕落了万丈深渊,眼前的男人就是拉着她沉沦的那个!眼底流露出些许恐惧,让聂沛鸢眯了眼睛,“霍玲珑,你在怕!”
“我没有!”她辩解道,人已经推开了他,“人都是我害得,我怕什么?!”
聂沛鸢在没有固执于这个答案,看了她一会儿,便离开了。
她在走后,身子一软,已经瘫坐在地上,夜风凉,吹在身上,寒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