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萧厉的声音,沈怀玉最后一丝清明也逐渐消散,他觉得萧厉的身上好凉,他将手贴在萧厉的脸颊。
带着酒香的气息丝丝缕缕地缠住因为怀中人的动作浑身僵硬的萧厉。
“帮我。。。。。。”声音里带着微不可察的哭腔。
萧厉总算看出他的不对劲,沉着脸将人横抱在怀中,向殿外停住的马车大步走去。
坐上马车后,沈怀玉已经彻底失去神智,萧厉和自家车夫交代快些后,回身就见沈怀玉已经将他的腰带解开,正在扒身上的衣衫。
萧厉赶紧扣住他的手,沈怀玉眯着眼,想抽开手,却发现怎么也抽不动,他不满地踢身旁的萧厉,“。。。。。。不舒服,热。。。”
萧厉忍得口干舌燥,他强忍着将人锁入怀中,一遍一遍地道,“再忍忍,回去让太医来看看。”
也不知道是让沈怀玉忍忍,还是叫自己忍忍。
若是无人安慰还好,一有人纵着,沈怀玉就觉得更难受起来,身上的血液里仿佛有蚂蚁爬行,骨子里都在泛痒。
沈怀玉难受地低低地抽泣起来,眼泪打湿了萧厉今日精心换上的衣裳。
听到怀里人在哭,萧厉瞬间慌得六神无主,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定要将那下药之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沈怀玉一边哭一边往萧厉的身上蹭着,萧厉抱着他,却也不敢太用力,怕弄伤他,“乖一点,我怕我忍不住。。。”
萧厉苦笑地看着那处,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将沈怀玉作乱的手揪出来握在手中。
如今的沈怀玉哪还能听见他究竟在说什么呢?只觉得这人好烦,自己动也动不了,还总说些他听不分明的话,好吵。
这么想着,沈怀玉仰起脖子用唇堵住他的嘴,像猫儿一样轻轻舔舐。
后颈突然被人揪住向后,沈怀玉迷茫地睁开眼,萧厉眸光沉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怀玉觉得他好烦,又想凑近,萧厉抵住他的唇,又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吵死了。
沈怀玉又热又痒,不想听这人说话,他猛地向来一扑,萧厉被他扑坐在马车上。
沈怀玉坐在他的腰腹上,这个危险的姿势让萧厉喉咙发紧,“你。。。。。。”
“别说话,”身上之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手拍拍他的脸颊,“。。。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沈怀玉发丝凌乱,衣襟也早已散开,眼神迷蒙,连指尖都泛着粉。
说完这句话,他就像是失去力气般倒在萧厉的身上,萧厉搂住他,将他往怀中带了带。
沈怀玉不舒服,他一口咬在萧厉的肩上,萧厉稳坐不动,任由他发泄。
药性逐渐加深,沈怀玉开始无意识蹭着萧厉,但他又毫无章法,难受得又开始掉眼泪。
萧厉实在拿这祖宗没办法,只能暂时解下他的衣服,缓解他的燥热,但这热意是从体内散发,又哪里那么容易缓解。
沈怀玉光溜。溜的就往萧厉的怀里贴,像鱼儿一般,萧厉捉都捉不住。
“唔!”
某处被乱动的某人无意识得握住,似乎不知道这是什么,又捏了捏。
萧厉哪里受过这等刺激,即将丢人前,他艰难地扣住那人的手腕,喘着粗气忍无可忍惩罚性地一口咬在沈怀玉的锁骨上。
“消停些吧!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