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渺解开腰间的酒葫芦,打量眼前的屋子,“皇后娘娘住的屋子,便是她以前的住所。”
“严格来算她不是药王山的弟子,也不会什么医术。”
张子渺的回忆斑驳,如生锈的铁器。
他估计是上了年纪,很多事记不太清,连名字和容貌都忘了。
“她如娘娘一样,有很多新奇的办法,总能在药王山倾倒时,救药王山于水火之中。”
现在的药王山,比原来好太多。
昔年老皇帝昏庸,致使民不聊生,每天来药王山的人比现在多得多,甚至还来了不少无家可归的流民。
张子渺每天都能看见山脚下新鲜的尸体,就算他掏空了药王山,也无法挽救所有人。
无力笼罩在药王山头顶的天空,他察觉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恰逢老皇帝下达圣旨药王山,说要见他。
张子渺就这么去了皇城,路上遇到了那个人。
“她不会医术有什么关系,有想法就够了,说出大致的药效,药效发挥后的作用等等,老夫潜心研究个几年,都能做出来!”
张子渺药王山的名头,便这么逐渐越传越开。
“她的想法太多,老夫都想拜她为师。”
张子渺喝了口酒,听起来很荒谬,但能研究出更多药方,做更多的事算得了什么呢?
“她诚惶诚恐,说自己做得不值一提,老夫磨了许久,她才松口挂名了个药王山‘师姐’的头衔。”
顾诺大致了解经过,问重点,“她最后去哪了?”
“记不清,貌似是失踪还是死了?”张子渺忘了。
“老夫这脑子,越来越不好使。”
顾诺不想提起旁人的伤心事,岔开话题,张子渺却按下她的客套。
“皇后娘娘不用安慰老夫,老夫一直当她还活着,倘若有缘,终会一见!”
“既然娘娘不好意思要求老夫帮你做什么,那老夫就再送娘娘一诊吧。”张子渺把酒壶收起来,
“不知皇上手上的伤可痊愈了?”
顾诺警醒,“什么伤?”
贺珩修受了伤?他手上的伤貌似只有一处伤疤来着?
可那处疤已经很久了。
张子渺自顾自说,“就是左手上的烧伤,说起来他的手伤和老夫有关系。”
张子渺想到当年惊心动魄的一切,就恨不得骂他一句疯子。
他治了一辈子的病,看过无数人,从来就没见过那么疯的疯子。
导致他现在都不敢去皇城,不想出现在疯子面前。
顾诺好奇,“医圣,到底发生什么,你为什么说他手上的伤和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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