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噩梦了。”
江梓衿连鞋都没穿,赤着脚踩在地面上,白嫩的脚被地面冻的通红。
“先把鞋穿上。”
江梓衿实在是被吓得不轻,她白着脸。
“真的,我没有骗你,门上都是血,还有一个人脖子都割断了,我、我带你去看。”
赵怀叫住她,“哎!”
“小姐,我刚来找你的时候也路过内组的大门了,没有什么血,现在内组在实验维修呢,谁都不可以进去。”
江梓衿没听他的,她现在脑子还有些不清醒。
要是实验室里有人幸存呢,要是有人躲过了怪物的杀戮呢?
这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概率,江梓衿都想去看看。
只有亲眼见到了,她才能完全的放心下来。
季宴礼被她拉着,倒也不反抗,两人来到了内组的大门。
上面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血迹。
门上还挂着维修中的牌子,和一开始见到的没什么区别。
真的没有。。。。。。
江梓衿愣怔的看着铁门。
“大小姐,”季宴礼垂眸看着她柔软的发丝,声音磁性低缓,“您之前刚到这里就因为低血糖昏过去了,一时看错也是正常的。”
江梓衿嗓音微颤,“可是。。。。。”
“你没有看到什么吗?”
那么多的血,就算全部擦干净,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可面前的门却又真的一点血迹都没有,也没有那些诡异的声音。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没有。”
季宴礼轻声说:“我抱着您走吧。”
江梓衿光着脚,地面又是铁的,很冰,她纤细的踝骨透着薄红。
季宴礼一只手被她牵着,另一只手还拿着那杯温过的牛奶,一路上匆匆忙忙的跟着江梓衿走,倒也没撒出来。
“先把这个喝了。”
江梓衿接过季宴礼手中的牛奶,还是很没安全感,拽着他的袖子不松手。
小口喝完后,唇边沾了些奶渍,江梓衿伸出红艳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去牛奶。
糜软的唇畔呈现出诱人的水光。
季宴礼眼神幽深静邃。
她一杯牛奶下肚,胸腔里都暖烘烘的,紧绷的心神放松了些许,这才察觉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