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的多少个夜晚都无法入睡。
&ldo;嘭嘭嘭!&rdo;又是那小流氓敲他的门。
&ldo;怎么了?&rdo;他早就知道他每晚都要骚扰他,干脆不睡了,等着他闹腾完了才睡觉。
&ldo;张六福!你个龟儿子!你今天砸了老子的赌场?!&rdo;
&ldo;国家法律规定不能聚众赌博。&rdo;相比对方的抓狂,他很悠闲。
&ldo;妈的!&rdo;
&ldo;何妈妈在睡觉。&rdo;
&ldo;张六福!你立即马上赶快从老子的地盘上滚出去!!!&rdo;对方尖叫。
&ldo;抱歉,我给了你一年的房租。除非你拿出钱来还我,你舍得吗?&rdo;他每次这么整他心情都特别愉快。
&ldo;你--&rdo;对方显然哽着了,&ldo;你妈的!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他妈在我家住着,一辈子都别想从老子嘴里掏出你那几个臭钱!!!&rdo;
&ldo;嘭!&rdo;门被狠狠关上,发出胆寒的颤音。
张六福靠在墙上,摸摸差点被波及到的鼻子。
他真的很后悔了啊,别不信呀。
外面的天空渐渐阴沉了下来,似乎是要下一场雨。
天气很冷,所以这场雨,还没有下下来,就让人觉得特别冷了。
张六福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你还不想回来?]
&ldo;我并不想回去。&rdo;他看着天空的一点出神,&ldo;我走的时候就说过不回去了。&rdo;
[那是不可能的。你要是不回来,他饶不了你。]
张六福沉默了一下:&ldo;那就别饶好了。&rdo;
[……你保重。]对方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他放在警服靠里面左侧第三个口袋里,刚转过身就听见客厅里几个人在那里咿呀鬼叫。
&ldo;来来,小安安,看着叔叔,再叫一次。叔--叔--&rdo;连农指着自己的口型,想让面前的顽固不化的小孩跟自己说。
安安看了一眼他的手指,然后开口:&ldo;妈--妈--&rdo;
&ldo;嘭!&rdo;连农一脑袋撞在桌子上,谁找块豆腐让他撞死好不好?
&ldo;蠢才!&rdo;连晶晶一把推开没用的弟弟,仪态万千的坐在沙发靠背上,&ldo;连农你真白活了这么多年。小孩儿都四五岁大了,你还教他说话?你笨也不是这么笨的吧?&rdo;
&ldo;你有办法你教啊?你要让他叫我叔叔,夜总会我那百分之四十的抽成都不要了。&rdo;连农现在是有病乱求医,为了挽回最后一点点男性自尊,什么都可以尝试。
&ldo;真的?&rdo;连晶晶立即精神来了,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露出成竹在胸的笑容。她非常非常妖娆的笑了一个,对着面前的安安。
&ldo;安……&rdo;声音也性感的让任何一个男人骨头发苏,&ldo;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哦……&rdo;轻柔啊,暧昧啊,翘起的小指头都带着魅惑的热力,搞得刚刚进来的张六福都心猿意马起来了。
&ldo;你看,女人嘛……&rdo;她耸耸肩膀,&ldo;有聪明的头脑,有美丽眼睛。&rdo;她指眼睛,&ldo;高耸的胸部。&rdo;一拉吊带衣服,哗啦露出内衣,连农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六福立即捂住鼻子。&ldo;修长的双腿。&rdo;诱人的手指从网状黑丝袜上慢慢滑下。
&ldo;男人有吗?&rdo;她问。
半晌,安安遥遥头。
&ldo;男人啊……&rdo;连晶晶脸上顿时露出了胜利在望的表情,扭住连农的耳朵一把抓过来,&ldo;就像这个鬼样子。乱七八糟的头脑,粗俗不堪的习惯,还有平板毫无美感的身体。&rdo;双手一扯,稀里哗啦扯开连农的上衣。
露出他白斩鸡一样的皮肤。
&ldo;啊--!&rdo;连农顿时如同被侵犯的少女一样,叫了一声,裹起衣服,怨怒的看着自己家恐怖的大姐。
&ldo;最最重要的是,男人的下体--&rdo;连晶晶越说越起劲儿,抓住连农的皮带就往开拉。
&ldo;哇哇哇……姐,你克制一点,克制一点啦!&rdo;不要饥渴到连自己弟弟都分不清是谁好不好。
&ldo;臭小子!&rdo;连晶晶立即给了连农一个暴栗,&ldo;你没看我在给小安安讲生理学啊?脱了!&rdo;
连农只觉得自己眼角抽痉,推开老姐:&ldo;乱七八糟的!一点用都没有!&rdo;
&ldo;脱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