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海上漂浮的时候抱住了一块浮木,终于不是孤寂无依的了。
沈季屿见她没有反抗,索性得寸进尺,把人拉到床上抱。
“你……”女人轻哼了一声,尖锐的齿有些恼恨地咬住他的下巴:“沈季屿,你骗我妈一个人住一间房,就是为了自己大半夜遛过来是吧?”
“宝贝,聪明。”沈季屿奖励地亲了她一口,声音蛊惑:“放心,我不动你。”
“嗯…撒谎。”谢清瑰声音已经有了几分难耐的轻喘,止不住地哼:“那你现在是在干嘛?”
“让你舒服。”沈季屿轻笑:“舒服过了,好好睡觉。”
谢清瑰一愣:“你知道我睡不着?”
“这都快要两点钟了,你眼睛还是这么亮。”沈季屿低头亲了亲她的长睫毛:“这不是睡不着还能是什么?”
“乖,放松,我说不动你就不动你。”
他发现谢清瑰睡不着后,唯一的想法就是‘伺候’她让她睡着。
至于别的,他还不至于这么禽兽,毕竟他们明天还要在医院跑一天呢。
安抚着谢清瑰绷直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床上,偌大的落地窗外映射进来的月光流淌在女人白莹莹的身体上。
深蓝色的真丝睡裙堆砌到细细的腰间,和这纯粹的白对应的就是她腿间那抹刺眼的黑了。
头发……真的有些扎人。
大腿内侧的肉往往是最柔嫩也是最敏感的。
谢清瑰吸着鼻子,在寂静环境里发出的生意几乎是如泣如诉。
她小巧的脚绷紧,脚趾不受控制地抓紧床单,大脑里一片空白,眼睛都是泪盈盈的。
没几分钟,珍珠都顺着眼角一串串地滑下来了。
“乖。”沈季屿听到了,自然含着东西也要不客气地闷闷嘲笑:“哭什么,没出息。”
“唔,你,你别说了!”谢清瑰羞愤至死,红着脸打断他。
沈季屿知道她在这方面一向是害羞的,所以更过分的他都没说。
例如,这么一遭过后,床单都得换了。
谁让洒了一片水呢。
他家清清可真是个宝宝。
沈季屿稀罕得紧,亲个没完没了。
谢清瑰咬着指关节,都快哭到身体抽搐了。
但哭着哭着,倒也是真的有了睡意,不管是眼睛还是脑子甚至是身上,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晕乎乎。
谢清瑰抽噎着睡了过去。
也有可能是承受不住太过强烈的感受,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