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罗依急了:“这种事怎么可能留下证据啊!”她真的很想让他用屁股想想清楚,不过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说。
宫白鱼道:“若王妃真的没有,等天亮我只能将你们交给陛下处治了。”
“您别激动,千万别激动……”谢罗依觉得自己头都快想秃了,突然想到一事救命,“若没俪贵妃娘娘的吩咐我怎么会知道清越郡主在承香殿呢?”
宫白鱼道:“这只能说明你有内应。”他站起身,明显已经失去了耐心。
“等等!我想起来了!”谢罗依急得满头大汗,以目示腰间,“我这儿有俪贵妃给我的纸条。”
宫白鱼抽出纸条,看到纸条上的承香殿三个字后微微变色,随即将纸条在火烛前烧了,舒展眉头道:“我帮你们。”
他的转变谢罗依皆看在眼里,见他突然主动提出要帮她们,惊得目瞪口呆,真是翻脸如翻书啊。
他是傻了还是疯了?为何要给自己找麻烦?
宫白鱼亲自将二人松绑,拱手道:“适才多有得罪,望二位贵人不要介意。”
没将她们交出去已经让人感激涕零了,谢罗依哪会介意,她瞧见清越脸色不大好看,便有意无意地挡在两人中间,摆手笑道:“大人也是秉公办事,我们都理解的。”
宫白鱼冷言冷语:“若是秉公办事就该将你们法办。”
谢罗依冷汗,这人是不通情理呢,还是喜欢逞口舌之快?她只好讪讪笑了,在此人面前真是多说多错。
宫白鱼又道:“不过,既然是俪贵妃娘娘的人,本将就网开一面。”
“是的是的,不知将军有什么好办法?”谢罗依与清越对看一眼后,继续拍马屁。
宫白鱼道:“你们这样太易被发现了,明日就扮成羽林军,随我一起出宫即可。”
“佩服佩服,将军真是好善助人。”她来不及细想拱手又吹捧起来,“不过,明日将军只需将清越郡主带出宫即可,我就不出去了。”
清越拽了拽她,小声道:“你为什么不走?”
谢罗依干笑道:“我是来拜见陛下的,为什么要走?”
宫白鱼颔首道:“既然如此,王妃先回寝殿休息吧。”
“告辞。”她拱手向两人告别。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清越郡主问道:“将军能将我送到临川王府吗?”
“为什么要去临川王府?”
清越来不及回答,他又厉声问道:“俪贵妃和临川王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