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都会觉得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肉串,叶蓉朵好像天生没有好奇心,也没有一个幽默细胞,侧脸冷道:“不吃。”
师太举着肉串很犯难的样子,迟疑道:“你不吃,贫,贫纳我我不能吃,扔了遭罪,留着造孽,诶~,这,这可如何是好?”
离她几米远,虽然光线不够亮,我都能看到师太喉管一直上下滑动,馋的不得了很想吃下去,还掌门师太呢,分明就是吃货的写照嘛。
虽然我算不上吃货,但以前身边有很多那样的人,深知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让看不让吃,是一件惨无人道的事情。
本来很讨厌她,一来二去,觉得她除了讨厌,还有一点可爱,起码在叶蓉朵面前,她是无害的,我对她也没那么反感了。
思及此,我径直走到叶蓉朵身边,在她衣袖上轻轻拉了一下,道:“走吧,免得烟云她们到处找我们。”
叶蓉朵还没回我,师太便迫不及待接道:“对对对,人多不好找,走着走着……”说完,扭头就走,叶蓉朵秀臂一伸,拽着后领又把她拉了回来。
“要走,东西放下。”叶蓉朵冷道。
师太仰着脸往后看着我们,很是尴尬的干笑着,不知如何下台。
见状,我故意讽刺道:“扔了浪费,权当野猫叼走了。”说罢,对叶蓉朵挤挤眼,道:“馋猫口水很臭,走吧。”
叶蓉朵烟眉一挑,猛地松了师太衣领,把莹白玉手轻轻一吹,眯眼道:“臭,臭的很,吃完别忘漱口。”
师太站稳后,将松散的衣领稍作整理,接着把肉串往袖筒里一塞,顿了一顿,装腔作势念了句“阿弥陀佛~”,转身即逝……
看着师太消失的黑处,我真是啼笑皆非,这样的掌门人,一点儿都没有出家人该有的修为,八成是走后门上的位,说不定是台湾著名佛教人士“恒述法师”穿越过来了。(恒述法师:台湾著名佛教人士——费贞绫,歌手费玉清的姐姐。奇葩中的奇葩,值得百度搜搜看。)
腰间一片温软的触感,是叶蓉朵环过来的玉手,仅是微微一紧,足以使我心跳加速,一时间忘了身处野外,竟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在她左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叶蓉朵顺势揽起我腰,将我宽宽拥到避影处,背后坚硬的障碍物,是庙院围墙,胸前压着一堵“墙”,却是叶蓉朵温软的身体,以及美不可击的脸颊,熟悉的馥郁芬芳充斥着我整个鼻息,脸上忽轻忽重的温润,是她深浅不匀的低喘,零距离接触,能清晰的感受到,胸前被两片凸起的柔软起起伏伏轻碰着。
我心一紧,就像有一股温潮突地灌了进来,潮水来势凶猛,令我防不胜防,瞬时软了腿脚,环在我腰间的她的左手,稍下力道,便将我宽宽揉入怀中。
我心潮澎湃,浑身酥软,不过,尚有的理智,迫使我要不能大意,毕竟这是在野外,不是香帐内。我正想看看周围有没有动静,脸刚侧过一些些,唇边却压来了呵气如兰的秀唇,不给我喘气的机会,便将我双唇含了去。
她的热情和霸道,我没有丝毫抵抗力,温润含香的软舌,在我唇齿间肆意撩挑,几个来回,我已招架不住。环在我腰间的手,一点点盘到我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服,轻轻揉捏着我敏感之处。
“嗯……”要命的挑逗,令我情不自禁吟出了声,在野外这样,既害怕,又刺激,可是我不敢想象接下来她要做事什么。
“不,不要……”天知道我费了多大内力才敛住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脏撇开她贪婪的香唇握住了她想要解我衣襟的手。
她呼吸深深浅浅,邃底燃着腾腾火苗,在我鼻尖轻吻着低吟:“鱼……这里……不会有人来……”
听到那个字,我脑子里唰的一声,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所有柔情蜜意,瞬间瓦解!眼前美如画的脸颊,在我眼里渐渐放大,大到模糊了轮廓。
我以为,我已说服了自己,不去纠结,不会介意,会伟大地为自己珍惜的人甘心情愿做一名卑微的替代品。
直到刚才,我才突然发现,原来,我也会嫉妒,会心痛,我没有想象中的伟大,做不到明知自己做了别人的影子,还要欢天喜地投入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的人的怀抱。
心,就像被撕了十瓣般,撕心裂肺的疼。
“竹雨,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侧身避开她伸过来的手,自己捏起衣袖沾了沾眼角,道:“没有哭,眼睛突然不舒服,没事。”
叶蓉朵那双仿佛能看穿世间所有的深邃,直直定格在我眼中,时而清澈,时而浑沌,像是再也看不穿任何,只是那关切的神色,再也荡不起我心中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