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月摸了摸自己俏脸,迟疑道:“没有什么不同?”
胖青儿见此也迟疑了,伸着脖子咽下枣糕,又重新打量相里月一番,见她眉眼含春,全然没了往日的清冷,便打趣道:“倒也容光焕发,颇有枯木逢春,旱田得雨之相!”
这话,却是开车无疑。
但听在相里月耳中,便是另一种意思了。
夸奖她变年轻了!
又复往昔娇嫩矣!
相里月顿时一本满足,将几样胖青儿爱吃的早食,一股脑都给了她,催促道:“你去外头吃,我为公子穿衣。”
胖青儿不疑有他,端着吃食出帐。
而相里月,目送她出去后,则是立即一个飞扑,压在席榻上蒙头酣睡的赵子虎身上:“夫君,晨间凉爽,何不胡闹一番?”
说着,人已经如同美女蛇一般,钻进赵子虎被窝里。
……
……
有了相里月没羞没臊的陪伴,赵子虎的东巡之旅,却是变得多姿多彩了。
相里月充分发挥熟姐应有的主观能动性,把个赵子虎迷得不要不要的。
她白天与赵子虎共乘一车,有硝石冰降温解暑,便连车也不下。
晚间则和胖青儿回去,陪大父老相里说说话,查看一番造纸进度,有什么技术难题,便把赵子虎也拉去,一同琢磨将之攻克。
然后,便装模做样的回帐篷休息,但私下里转而又来到赵子虎毡帐共度良宵。
如此套路,一连数日。
相里月似乎真变娇嫩了,但赵子虎却提前过上了后世已婚男的生活,每日枸杞泡茶,得闲便下河捉了甲鱼炖汤。
嗯,虎狼熟姐是真吓人啊!
赵子虎怕自己年纪轻轻,就被相里月给玩坏了,多姿多彩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
“夫君,我帮你把韩非先生和东园先生都打发走了,良宵难得,早些安寝吧……”
又是一夜御驾宿营,相里月很贴心的帮赵子虎,把韩非和儒学师傅撵走,烟视媚行的进入毡帐,服侍赵子虎卸甲脱衣。
赵子虎莫名有些腿打颤,乖巧听话的小月儿固然很奈斯,但也属实磨人。
如今,俨然是攻守之势异也。
相里月整天不想别的,就是缠着他不放,没完没了的……
“公子在否?”
帐外,突然响起赵高的熟悉声音。
赵子虎闻声,顿时如蒙大赦,心里感谢赵高八辈祖宗之余,忙是答应道:“在呢,赵府令稍待……”
说着,看向已经把自己扒光的相里月,正经道:“赵府令平素不来找我,此番必然有要事,赶紧重新给为夫穿戴好。”
相里月不悦噘起红唇,却是半点也无往日清冷之态,一副欲求不满的痴缠怨妇模样,嗔道:“这赵府令,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咱们要歇息了来,好不懂礼数……”
啪——
赵子虎甩手抽了她屁股一巴掌,瞪眼道:“莫要废话,速速给为夫穿戴。”
相里月娇呼一声,霎时乖巧了,不情不愿的重新给赵子虎穿戴。
嗯,张良的法子,虽然过于废肾,但不得不说,也真特么好用,往日的相里月,哪有如此乖巧。
恐怕前一秒屁股挨了赵子虎巴掌,下一秒便要挥鞭子反打赵子虎屁股了!
啪——